的涂山月说:“老爷爷,我家住在清河镇西边的竹林旁,‘李氏医馆’就是我家,家里还算宽敞,您如果不嫌弃,可以来住。”
自从离开青丘,涂山月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主动邀请。
涂山月很开心。
“多谢星儿姑娘,那就叨扰了。”白胡子的涂山月点头答应。
——
沿着清河河岸往西走,一里之外,是一片竹林。
竹林边上,有青竹搭建的几间屋子。
屋前院子里种着几棵海棠树,树上的果子还未成熟,青绿色的。
还未走近竹屋,星儿就大喊:“爹、娘,我带了两位客人回来。”
一身褴褛的白胡子涂山月和阿灌,跟着星儿身后,远远看见竹屋外围的篱笆门上,有一块简易牌匾,上面用黑色墨汁写着“李氏医馆”。
医馆很简陋,但也很温馨干净。
星儿推门进入竹院。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从屋里出来,看到星儿身后的一老一少,问:“星儿,他们是?”
“娘,我在镇上福来酒楼门外认识的,他们没地方住,身上也没钱,我就带他们回来了。”
星儿说得风轻云淡,好像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星儿娘也不惊讶,笑着招呼一老一少,“我去加两副碗筷,再把东厢屋收拾出来。”
星儿娘自顾忙活去了。
又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手里拎着一篮子干草药,一瘸一拐地从院子一侧的竹屋里出来。
“爹!”星儿迎上去,接过男子手中的草药,“这些活儿我来做,你的脚受伤还没好,不能乱动。”
男子和蔼地笑着,“我是大夫,自己的伤自己清楚,只是扭伤而已,快好了,我想活动活动。”
星儿扶着爹坐在院子海棠树下石桌旁的竹凳上,她拎着草药开始忙活起来。
星儿一边归置着药草,一边跟还站在院子里的涂山月和阿灌说,“老爷爷,你们随意,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一样。”
星儿爹也看到这一老一少,马上从凳子上站起来,招呼道:“来来来,过来喝茶。”
涂山月走到星儿爹面前,虽然是老人模样,但涂山月的一举一动透着优雅,根本不像一个叫花子。
星儿爹把海棠树下石桌上的茶点推到阿灌面前。
阿灌现在是十二三岁的男孩模样,一身脏兮兮的。
星儿爹看着阿灌的样子,有些心疼,“这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