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看的时候地感觉一样,带有那个地方独有的气息。
这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
可是,崖山村的这玉佩哪来的?晏橙偷藏了另一枚,还是有其他人从那个地方得到了玉佩?
晏橙偷藏的话,大概是有人帮她,当年的冒险队伍里和她交好的不是没有,可都死了,杨天意天生浪子,不过要他帮忙私藏东西,恐怕不会。那这个人是谁?为何要隐瞒他和晏橙的关系?
更糟糕的是另一种,有其他人发现并进入了那个地方,取得了玉佩,他还活着,那个地方其他的东西还有多少,对自己最重要的那个,是否也被取走了?
费问枢阴沉沉的看着银凤马车,捏紧拳头。
陈旭的心情也很复杂,他对那个地方的执念绝不在费问枢之下,但他和费问枢的豁出性命不同,他还是想活着回来的。那个地方埋葬了他几十年的梦想和情绪,即使他已经从当年的炼气五阶踏足到今日的炼气七阶,他依然觉得,攻克那个地方整体是不可能的,只要拼到那一关就好。
卢果听够了燕文图翻往事,心道:“燕先生,你能不能休息会,或者咱们来干点正事,你教我新的心法也行啊,不要说那些老掉牙的故事了,我实在不想听了。”
燕文图大怒,“你这小子不识好歹,我给你讲这些,是为了让你以后碰见了心爱的姑娘,可以有点经验,不用像个木桩似的扮傻子,你倒好,想修炼,你之前的修行都没学完,还想新的,来来来,我教你不用听我声音的心决,你练好了,就不用怕老头子我吵你了。”
卢果大喜:“好好好,这个好,我要学。”
燕文图气极,呜里哇啦说了一大堆卢果不知道的语言,良久才平复道:“我不跟你计较,老头子大度的很。你听好了,这门心决叫屏障决,你给我记牢了,别说我没认真教你。”
卢果狠狠点头,决心花最大力气学习,争取一个月内想不听就不听。
燕文图意兴阑珊的教着,卢果兴致勃勃的学着,不知觉间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又走了半天,队伍被一个黄衫老者挡下,他看着陈旭道:“老陈,你怎么来了,这是你带的队伍?”
“我想要出去一趟,这是西秦的令牌,放我们过去吧。”
老者仔细瞧了瞧陈旭手上的令牌,确认无误后,才收起警备的神色,叹道:“自从当年商会纷争以来,就没敢再大意过,怕一个不小心,就和虫子他们一样丢了命,六眼六眼,还有什么可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