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怒自威的脸上全是严肃:“何事?”
穿着宫廷女佣服的女子将头埋得极低,声音恭敬说道:“床已经暖好,请国王陛下入睡。”
……
天一水阁。
别墅外寒夜肆意,别墅内暖气充足。
战皓拉耸着脑袋蹲在客厅楼梯背后,跟趴在狗窝里的战雪面面相觑。
战皓内心在嚎叫,凭什么全家他地位最低?
这样想着,战皓愤愤不平伸手指着战雪的头,揪起眉心:“你看什么看?连你也想踩到本暗卫头顶上作威作福是不是?你心里肯定在嘲笑我,不然为何不敢说话?嘿,说你呢!”
战雪睁着圆眼迷糊看了战皓一眼,然后蹲起身子换了个方向,用屁股对着战皓,似乎对他不屑一顾!
战皓瞪着眼:“嘿!我这暴脾气!你敢无视本暗卫?”
说着,战皓就想用手去戳战雪的屁股。
可随即,沈轻寒的声音从战皓头顶响起,清澈中带着一丝质疑:“司机,你是在背着本主子欺负战雪吗?”
战皓倏地站起身,满脸无辜抬头看着站在双手撑在楼梯扶手盯着他的沈轻寒,很怂的否认:“主人,我绝对没有!我是看战雪还没睡,所以想陪它聊聊天而已。”
沈轻寒看傻子似地瞥着战皓,意味深长:“哦?你跟战雪聊天?司机啊,原本战英说你脑子有问题,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没关系,智障还是能治疗的,如果你缺钱,本主子可以资助你,最重要是把病治好。”
沈轻寒说完,惋惜的叹了口气,又充满同情的看了战皓一眼。
然后走下楼径自倒了一杯热水,踢踢踏踏又上了楼。
只留下战皓嘴角一抽,恨不得冲上去抓着沈轻寒的双肩用力摇,咆哮着嘶吼着告诉她: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哼!
沈轻寒即使没回头,也能感受到来着战皓深深的怨念,心情愉悦的哼着歌上了三楼,她刚想推门进自己房间时,突然脚步一顿。
偏头看了看对面的紧闭的房门,沈轻寒娇俏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
贺兰砜已经离开几天了,走之前一句话都没留下,也没说他何时回来,害的沈轻寒总是时不时担心他安危。
毕竟沈轻寒捡到贺兰砜时,他伤势如此严重,如果没有遇见她,恐怕他此刻早就死了个透彻。
结果他还丝毫没有良心,说走就走,根本没有身为仆人的自觉!
沈轻寒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