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生，你站那么远，是对本亲王有何不满吗？”
程慕生如今听见楚昭的声音就发怵，颤巍巍的身躯猛地抖了抖，忍着浑身的疼痛，朝楚昭那边走了几步，头颅更低，张了张嘴，却完全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声带早就在警局被沈轻寒毁了！
楚昭见他不说话，顿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笑个不停。
并且左右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侍卫和管家，满目惊奇说道：“管家，你们说说，他不肯说话是不是因为变了嗓音？本亲王早就听说男人被阉割之后会女性化，如果不出意外，本亲王这位‘准女婿’必定也是如此，哈哈哈……”
管家向来与楚昭沆瀣一气，此刻自然是十分配合自家主子，“没错，程少爷现在的确跟个女人似地，听说他连上洗手间都只能蹲着……”
“是吗？”
楚昭闻言，笑声更大。
程慕生死死攥着双手，牙关紧咬，根本不敢抬头，害怕自己一旦抬头看见楚昭那张可恶的脸，会忍不住扑过去掐死楚昭！
他如今大势已去，不仅说不出话，就连双手经脉也被毁掉，只能当个任人欺辱的出气筒！
见他这幅忍气吞声的模样，楚昭眼底玩味更浓。
瞅了一眼面前碗碟里五分熟的牛排，楚昭冷笑着端起碟盘，往程慕生眼下一晃，问：“‘准女婿’，饿吗？”
程慕生顿时直了眼！
鼻端除了食物的味道外，再也闻不到任何气味！
他肚子里饿的咕咕响，不断发出抗议的声音。
程慕生明知道楚昭不会给他饭吃，却还是渴望的点点头。
见状，楚昭突然把手放开，任那盘牛排掉落到地板上。
“砰！”碟盘破碎。
就连对面安静用餐的楚如歌都吓了一跳。
整块牛排诱人的躺在碎片之中，楚昭坐在轮椅上径自冷笑：“慕生啊，别说本亲王苛刻你，既然你饿了，那就快吃吧……”
程慕生的脸已然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楚昭身后的侍卫事不关己，他向来对亲王府发生的事做观望态度，此刻也不列外，见到楚昭又在戏弄程慕生，侍卫干脆偏头看向窗外，神色悠闲，不管不问。
程慕生盯着脚下的牛排，牙关咬的生痛！
如果他还能说话，此刻应该早就对楚昭破口大骂了。
可惜……
楚昭见程慕生没有任何动作，满脸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