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大手准确与沈轻寒十指相扣,漂亮的脸上虽然面无表情,眼底却带着明显的柔情似水:“你现在是我的王妃,没人敢质疑你。”
“喂,你这话不对,明明你是我们家的上门女婿,娘家我都跟你回过了,你敢否认?”
贺兰砜掀了掀眼皮,心中好笑,嗓音却淡淡:“你高兴就好。”
沈轻寒不依不饶,“什么叫我高兴就好?你这话言下之意,是我在无理取闹?贺兰砜,你今天不说清楚,休想我会原谅你!”
“那个叫程慕生的男人,你以前喜欢过?”
贺兰砜突然甩出一句话。
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跟沈轻寒闲聊八卦一般。
但沈轻寒却感觉到强烈的威胁。
她果断住嘴,无辜眨巴着美眸,企图萌混过关:“什么?谁?我这辈子遇到的人多了,我怎么不记得这个人?哎呀,脚疼,可能不小心崴到了,小白,人家脚崴到了啦,不能自己走,要你背才行!”
面对这样故作娇嗔的沈轻寒,贺兰砜眼角一抽,哼笑一声。
然后叹了口气,在她跟前蹲下,冷清说道:“上来。”
沈轻寒心中欢呼,立刻跳上他的背脊。
贺兰砜唇角带笑,一路将沈轻寒背到山上,直到看见那些连绵不断的石碑,沈轻寒才停止撒娇,吩咐贺兰砜放她下来。
一着地,沈轻寒顿时健步如飞跑过去,完全忘记自己正在假装脚崴了。
石碑前,沈轻寒将背包里的纸钱香烛拿出来,点燃,边烧边道:“师父,我又来了,或许是您老人家在天上保佑我,让我死后得以重生,还让那些害死我的人得到了惩罚,如今虽然我模样变了,但您肯定能认出我,毕竟我可是您最宠爱的徒弟。”
“自从离开药门行医后,我在上京也算小有名气,虽然这会儿估计没几人还记得我,但我上辈子也算风光过,就是脑子不好使,被人骗的团团转还帮人数钱。不过您放心,现在我可聪明了,都是我搞别人,别人休想搞我。”
听到‘搞’字,贺兰砜站在旁边故意咳了咳,那幽幽的目光,很明显在提醒沈轻寒别说脏话。
沈轻寒无语:“这也算脏话?”
贺兰砜语气认真:“算。”
沈轻寒:妈蛋,好想说几句纯正的脏话让这小白脸见识见识。
“嗯哼。”
贺兰砜再次出声提醒她。
沈轻寒斜着眼睛甩给他一个大白眼,随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