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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枭伸手捋了捋他的发丝,任由他去了。
秦殃虽然要到了奖励,但是也付出了代价,和欧阳朔商讨了一晚上的计划案,现在是真的困了。
宫释笑道,“雷总这是哪里话?我怎么着也算是小殃的娘家人,你就这样把我赶出去,有些说不过去吧?”
雷枭不置可否,看向他身边的齐沐,宫释会意道,“小沐和小殃关系那么好,自然也要留下。”
雷枭居然没有强硬地赶他们走,也完全不关心齐沐和秦殃的关系到底有多好,只是点头道,“那就留下吧!”
宫释直觉有诈,但是总不能现在又变卦,倒显得他怕了雷枭似的。
因为宫释赖着不走,所以雷绝的任务就成了,强不了宫释就一直呆在别墅。
雷绝虽然觉得很悲催,但是他现在也没心情去想那么多。
余渺渺开始因为心生怨恨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最后经不住雷绝层出不穷的手段,还是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她背后的人确实是当初救她的人,她想要嫁给雷枭,又深知不是秦殃的对手,所以和那人合作,只是没想到即便是这样,雷枭还是不爱她。
这些都没问题,但是她所说的和那个神秘人的身份有关的一切却不可信,虽然她说得毫无漏洞,但是和另一人招供的却完全不同。
那另一人,便是当初假扮秦殃引走雷枭的人,那人的背影和秦殃确实很相似,雷绝费了很多心思才找到他。
这便是他一直想说却一直被耽搁的重要事。
余渺渺和那人的口供单独听来都没有任何破绽,但是两相比较,却是天差地别。
雷绝脸色凝重道,“这两人都是经不住折磨才招供的,而且都不像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人,说谎的可能性不大。”
宫释挑了挑眉,并未插言,毕竟这是雷枭的事,他虽然和雷枭作对,但是分寸还是有的。
秦殃沉吟道,“也就是说,他们说的都是真话,至少他们自己认为自己说的是真话。”
雷枭接口道,“这两个人有一个人,更可能两个人都被催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