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殃暗骂一声变态,脸上神色却不变。
余越看向两人,满脸阴沉,到现在他才知道雷枭和秦殃是这种关系,心中不由很是愤怒,雷枭害了他的女儿,就为了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真是不可原谅!
祁昔阳打量着雷枭,笑道,“你果然很特别,不仅可以试图反抗我,居然还能完全清醒过来。”
他还是第一次在普通人身上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他对雷枭的催眠确实很失败,如果成功,雷枭应该一心爱着余渺渺,即便发现有不妥的地方,甚至是找到真凭实据,也会置之不理,逃避过往的一切,因为他的心智早已迷失。
但是事实上,雷枭却是一直都无法做到对秦殃无动于衷,甚至到了后来,在分不清真实和虚假的情况下,明显偏向于相信秦殃。
祁昔阳眼底满是玩味,普通人的意志居然能够抵抗他,这确实是件很神奇的事,让他不由想要好好研究研究雷枭。
雷枭对于他的话无动于衷,冷声道,“你的目的。”
祁昔阳伸手晃了晃绑着严雅琴的绳子,严雅琴立马叫得撕心裂肺,祁昔阳不由摇了摇头,颇为不满意严雅琴的表现,然后才看向雷枭说道,“你跟我走,或者”
视线转向已经彻底沉下脸的秦殃,笑得十分友善,“让他跟我走也行。”
话落便看着两人,似乎是想看看他们要如何决定。
秦殃已经完全了解了祁昔阳的心理,就是想看人反目成仇,垂死挣扎,当下不由勾唇笑道,“祁先生如此变态,不会是受刺激过度吧?让我想想,你这么见不得人家恩爱,莫非是被人戴了绿帽子?”
祁昔阳脸色阴沉下来,阴狠的表情瞬间破坏了那份俊美,变得狰狞,“你再说一遍!”
秦殃眨了眨眼,不由往雷枭身上趴去,弱弱地问道,“宝贝,他怎么这么凶?”
雷枭伸手搂住他的腰,面无表情地说道,“被你说中了,恼羞成怒。”
秦殃满脸恍然大悟,看向祁昔阳的眼中满是同情,“真是抱歉,我不该说出来的。”
“秦、殃!”
显然,秦殃不小心戳到了祁昔阳的痛处了,于是祁昔阳也不管这玩具是不是很好玩了,直接就想毁了。
手一扬,无数暗器激射而出,威力绝不比枪差多少,而且数量多,秦殃拉着雷枭惊险地闪避,还有心情说道,“宝贝,你真是说得一点都不夸张。”
只看这一手,他就不怀疑祁昔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