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说是他那里逃出来的人,他却不一定会管,会这么干脆地答应帮忙自然是看在叶子的面子上,而且人家确实不是什么闲得发慌的人,他也没道理要求太多。
事实上,秦殃也没有把注全压在他们身上,他习惯了凡事靠自己,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相信雷枭也一样。
秦殃回到客厅,便见雷枭已经接完电话,而且衣冠整齐,秦殃心中遗憾不已,嗷呜一声扑了上去。
雷枭抬手接住他,开口道,“我要出门。”
“做什么?”
“二叔让我去家里坐坐。”
在雷枭心中雷岳是他唯一的长辈了,虽然他也不是完全信任雷岳,但是比起那个死去的老爹,和如今还在医院的严雅琴,雷岳更像一个长辈,而且雷岳一直为雷氏劳心劳力,雷枭也不介意给予他应有的敬重,至少面上的功夫是做足了的。
所以雷岳让他去家里坐坐的时候,雷枭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雷岳很少给他打电话,突然啰嗦那么多,又让他去家里,不会没有原因。
秦殃皱眉道,“我和你一起去。”
祁昔阳受的伤并不重,谁知道,他会不会又突然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