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再一用力就更麻烦。
她镇了镇神站了起来:“表哥,这伤口我给您缝两钟。缝针有点痛,您吃点麻痹药吧。”
不就缝几针吧,还要吃麻痹散?
他又不是个女人!
“不用,我受得了。以前在战场的时候,这种伤多得去了!”
受得了也不行,人又不是木头,在战场那是叫没办法,可现在她有的是办法!
走回桌前,楚向琬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把嘴张开……不,等等,静春去拿杯白开水来。”
小丫头不依?
萧云庭觉得好暖心。
只是一口麻痹散,还要拿白开水来吞?
在这小丫头心中,难不成他如此矫情吗?
“琬琬,不用白天水的。”
琬琬?
他叫她琬琬?
这称呼一落,楚向琬吓了一跳:“表哥,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