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萧老侯爷冷冷的扫了萧许氏一眼:“许氏,自从进我萧府以来,做了些什么本侯不说也知道。本侯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争气,所以一直争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许家的姑娘。可本侯没想到,竟然如此气量狭隘、大是大非都分不清。
如果非求下堂,本侯除了成全,别无他法!至于萧嫔娘娘,就自求多福吧!萧家无福,娶此泼妇,是老天无眼!”
“祖父!这些日子娘心情不好,您原谅她一回吧!”
萧依雨本来是沾沾自喜的,送去楚家的聘礼越少,她越爽。
可是娘要被休了,她以后怎么办?
晋王府那个污秽的地方,她没有了娘撑腰,还要怎么活下去?
主院闹成一团,可五城司内,听到徐迁的回禀,寒谈甩了好友一眼:“不回去劝架?万一真休了她,这事对的名声可不好。”
萧云庭一脸鄙视:“本官的名声什么时候好了?人人都说我萧云庭手段狠辣、不讲情面,本官对那些狗东西,凭什么讲情面?休就休吧,那个老女人留着也没用处。”
可寒谈却摇了头:“非也!萧嫔肚子里的孩子已确实为男孩,一生下势必会记在皇后的名下,将来承位顺其自然,后宫会形成东西两宫之势。如果萧家连主母都被休了,这萧嫔还能当西宫太后吗?如果孩子被养在桑皇后名下,不想想,这个国舅父,还当得成吗?”
“我稀罕?”
寒谈正色:“稀罕!不能不稀罕!这桑渠本事不差,如果让桑家坐在,还能容得下别人?子亦,人有的时候不能不憋口气。但是这口气不必难过,总有一日能喘大气!”
萧云庭进家门的时候,萧家正在紧张的准备聘礼。
可是管家到帐房手中支银子的时候,帐房只能亲自到侯爷院中请罪:“侯爷,这现银支不出来了,一个月前世子夫人刚支走五万现银买宣武大街的铺子,现在帐长不足一万。”
那个女人,竟然动这么大笔的银子,不支一声?
萧老侯爷一口血堵在了胸口:“没有现银,拿庄子、良田下聘!”
就在这时萧云庭走了进去:“孙儿见过祖父!”
好些天没见到长孙了,萧老爷爷心中复杂万分:“请起吧,三天后到楚府下聘,抽空跑一趟去见楚老爷。”
“谢过祖父为孙儿操心!刚才孙儿在外面听说府上现银不够是吗?祖父,以良田庄子下聘不是不可,可是这样别人一定会猜测萧家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