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洪涛必须让大力穿上黑西服,提着密码箱,还得戴上一副墨镜,进屋都不能摘下来。总之,洪涛好不容易装一次大脑袋,必须要装得很像、很纯粹,要让这些服务员三年之后还能想起自己这个大脑袋来,这就叫敬业!
“看到没,你外甥比你会玩儿,越有学问就TM越坏,这句话一点儿都没错。以前没留学的时候他顶多和我差不多坏,现在再看,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凑上去,但凡不是头上长角、脚底流脓的主儿,都搞不出这么多花样来。我说你靠着我这么近干嘛啊?你的伴儿在右边呢,别和我装这个纯洁啊!最早说歌厅如何如何摸大腿的还是你和我说的呢,要不我找高燕聊聊你当初去广|州进货的经历?”小五对洪涛弄出来这个派头儿非常赞赏,他就喜欢这个调调,可惜他自己从来没玩出来过,这次算是涨了见识,原来歌厅是这么玩的啊!
和洪涛一起来的人基本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油条,对于洪涛这些小游戏,就算没见过也不会太惊讶,反而情绪很高,很快就和陪自己的服务员熟络了起来。这样的话,不管是客人还是服务员,自然也就更放得开了,气氛当然也就越来越热烈。唱的、闹的、笑的、喝的,什么样的都有。玩嘛,就得折腾,不折腾还不如找个安静地方喝茶呢,来歌厅干嘛。
不过也有例外,大江和黄毛两个人洪涛并没给安排陪酒的服务员。他们一个是学生,一个是老实孩子,见识见识这种场面就算了,这种地方不是他们应该熟悉的,更不是他们应该常来的。可以知道,算是一种阅历,但是最好别尝试,一旦上瘾很麻烦。
由于这间包房搞得动静太大,还位于大厅的中间儿,想不引人注目都不成。那些服务员没事就找机会钻进来挣小费,有的连自己的客人都不陪了,直接转台转到洪涛的包房里来,还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投诉,结果没半个多小时他们的老板就被惊动了,亲自过来打招呼,还带着一瓶人头马,白送的。
这里的老板是香港人,五十岁左右,姓蔡,有点谢顶,但是挺精神,一看就是个老花匠。他和万老板认识,也算是广泛意义上的同乡,其实他也听说过顾洪德,在京城夜店这个圈子里老顾还是很有名的。一是他那个歌厅开得比较早,装修音响很够档次,大多数要在京城开夜店的老板都去现场观摩过,自然也会知道顾洪德这个名字,倒是他那个鼠标厂基本没人知晓。
“洪涛,今天巧了,遇到熟人了,靳老板和黄老板他们也在这里呢,据说还有个来头更大的。刚才蔡老板已经和我说了,他们也认出了你,可能有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