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距离别太近就成了。”洪涛又探出脑袋看了一眼,那两艘沙船还在玩命划桨呢,可是距离还有3、40米远,没有拉近。这个距离洪涛一点儿都不怕,就算弩箭再大,想在40米以外,射穿40厘米厚的硬木,也是扯淡呢,别说弩箭不成,步枪都不成。
三艘船,一艘在前面跑,两艘在后面追,很快就驶离了登州港,航向正东向着茫茫大海而去。可能是看到了海面上的情况,从登州港里又驶出几艘船,也远远的跟在了后面。看到有援军了,前面两艘沙船就更来劲儿了,甲板上的划桨手换了一批又一批,连那几个蒙古兵将都亲自上手帮着划桨了。前面那艘船的屁股就在眼前,再使一把劲儿就能追上了,一旦追到二十米左右,就可以发射飞钩,只要抓住那艘船,最终的结果肯定是己方胜利。
可惜的是,距离总是拉不近,虽然有几只弩箭射中了对方的船尾,但都被坚硬的木料给弹开了,剩余的弩箭全都射偏了。在摇摇晃晃还有大风的海面上,五六斤重的弩枪就和稻草一样,射出去就歪,毫无杀伤力可言。
“将军,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浪太大,再追下去恐怕会更不利于我们。它的船是尖底,我们的是平底,海水越深它越稳。”这场追逐战整整进行了一个时辰,三艘船以5节左右的航速跑出去了十多海里,后面沙船上的水手和兵卒真是划不动了,就连那几个蒙古人也累得脱掉上皮袍,坐在甲板上直喘粗气。那名汉人将领显然懂水战,看到蒙古人的劲头儿也没了,又开始凑上来劝解。
“放屁!大汗的水军也是天下无敌的!你是水军都头,追击敌军是你的职责,让你的人给我划船,否则回去全部按通敌罪问斩!”如果等蒙古人自己说回去,也就回去了,可是这位蒙古将领显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指挥失误,恼羞成怒了,直接用刀背给了那位汉人将领一下,下令还得追。
于是三艘船在海面上又开始追了,这一追又是半个多时辰,陆地已经看不见了,四周全是黑乎乎的海水,浪涌也是越来越大,沙船上的官兵有些手上已经磨出了血泡,划桨的频率也下降到五六秒钟才能一下。而且沙船的船体被强烈的海风一吹,出现了剧烈的倾斜,一边的桨手都快划不动了,另一边的桨手却够不到海水,只能把桨叶空划。
“成了,他们差不多啦,该是我们收获的时候喽。准备迎风转向挂全帆!泊蛟,赶紧把那两个火盆给我扔海里去,熊孩子!”洪涛一直都在船舷上举着望远镜观察身后两艘沙船上的情况,在这个距离上,他甚至能看到那些水手脸上的汗水。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