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这段时间别让人进来打扰我们,这些都是比较金贵的学问,顺便再给他们娘俩找间通风干燥的舱室住,我们一聊起来,就不分昼夜了。”洪涛很不服气,但也没辙,只能是叼上一根雪茄,摆开架势准备在知识上多虐待虐待这俩个比自己挣钱还多的帝国大匠。只有在这种时候,洪涛才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那种成就感别提多过瘾了。
这回洪涛算是有的玩了,徐量植的船再慢他也不着急了,其实他根本就没关注过船速的问题,注意力全放到了甲板上安装固定的两个金属大家伙上。一个是黄灿灿的蒸汽机,一个是黑乎乎的后装炮。只要海上的风浪不是太大,他们三个人就会围在这两堆破铜烂铁周围比比划划、写写算算。讨论出来结果了,就加煤、加油、加火药试一下,失败了没关系,接着找毛病。这艘船的甲板成了他们的临时实验室,再毒的太阳、再黏糊糊的海风也挡不住他们的热情。
洪涛这个当爹的不闲着,塞飞是有样学样,他也每天拿着一个小画板,到甲板上画大海、画云朵、画水手、画他的亲爹,时不时还让塞尼娅把洪涛做的手风琴和吉他拿出来,在甲板上就开个小音乐会,母亲伴奏、儿子高歌。
船上的日本水手们从来也没见过这么怪的一家人,不过也挺好玩的,有时候还会跟着塞飞一起唱。这艘船可真算是一路歌声一路笑了,对了,时不时还有呼哧呼哧的蒸汽机声、轰轰的大炮声,热闹极了。
“母亲,我爹弄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大炮我认识,那个大罐子是啥?为啥会自己动?”少年人好奇心都重,塞飞不明白洪涛整天弄得一头一脸都是油泥,折腾的是什么东西,就像洪涛不理解他整天画来画去图个啥一样。
“你爹弄的东西我可不懂,不过肯定不是你喜欢的。他啊,就喜欢机器、大炮。”儿子的问题可真问住塞尼娅了,要是问她诗词歌赋立马就能答上来,照着词现作曲都成,可是别聊机械、船只、武器,一样也不懂。至今她还没搞明白,为啥一个小铁壳子里塞上棉花、灌上油,用手指一拨,就能出火苗。
“砰”母子俩正聊天呢,后甲板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随着灰色烟雾被海风吹散,露出了洪涛那张破脸。这次更花了,上面全是黑灰。显然,试射又失败了,炮弹是崩出去了,但是后膛喷出来的烟雾也不少,漏气!
“我艹!我艹!我就艹!我艹你全家八辈祖宗!我尼玛把你扔海里去,让你永世被海王八啃、被海蛇咬、肚子里住满了臭鱼烂虾你信不!我”随后洪涛的表现又让塞飞母子和全船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