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浑身都酸疼,只想找张床睡到自然醒。温小七的蒸汽机早就造出来了,一直都在纺织厂里做试验,这次烟囱好像又高了不少,但也提不起啥兴趣。
“不是那个,是船上的,我把它弄到船上了,没有帆的船!您不想去看看?”温小七没让洪涛敷衍过去,伸手抓住了洪涛的衣袖,满脸都是期盼。
“我非大晚上去看?”洪涛本来想说我不去的,但一看温小七期盼的表情,这句话就没说出口。自己累,他们也累啊。他们是不用出去打仗,可是生产任务也不轻快。温小七比自己小七八岁,但是看上去他也和五十多岁了一样,头发花白、腰都驼了,这都是累的。
“您和我去了就知道了,这次我保证好用,劲头足够大,一台蒸汽机能带三十多架纺车,带大锯也没问题。就是有一个小问题,它怎么安到船上就不太灵了呢?用车轮我试了,在河道里没问题,到了大海上风浪一大,车轮就不太好使,还容易被浪头打坏。您给我画的无帆船图纸的尾巴上有个小花朵,那玩意是干嘛用的?”
温小七已经进入痴迷阶段了,见到洪涛没别的事儿可说,一张嘴全是蒸汽机。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蒸汽机已经被他捣鼓到实用阶段了,至少在陆地上实用已经没问题了。但他还不满足,理想一直没变,就是让蒸汽机代替风帆成为船的新动力,这个目的不达到,前面的一切都是白扯,他才不关心这种机器能不能干别的用。
“小花朵?我什么时候给你画过小花朵?”洪涛这些年和温小七、齐祖、布什他们说过的东西太多了,根本想不起太具体的细节。但他确定,自己肯定没画过什么花朵,想画也得会啊!
“就是船尾水线下面那个小花朵,三掰的。”温小七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着的纸,打开之后是一艘排水量几十吨的铁船结构图。这艘船显得光秃秃的,因为它没有桅杆,更像是大船上的救生艇。不过在尾舵前面,有个像花朵似的东西,上面还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叫花朵!我画的是这样嘛?”洪涛的困意瞬间就没了,如果换成别人,他肯定认为对方是故意来找麻烦的,自己画的是螺旋桨,怎么能说是花朵呢!
“我这是按照您的原图放大的,确实是这个样子,一点误差都没有它难道不是花朵?”温小七又仔细看了看图上的摸样,确定自己没看错,这明明就是一朵小花嘛。
“走,去造船厂!”洪涛很生气,这是在污蔑自己的制图技术,赤果果的打脸啊,叔和婶都不能忍!
经过这几年的大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