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大义在先！”
程慕白仰头看着天，许久，才道：“第一，越国不是我的国家；第二，如今这样的局势僵持下去，到底哪种情况会死得人更多？第三——”
程慕白转过身，看向李星白，脸上尽是决然道：“倾儿是我妻子，老婆，是我走下去的希望。若是要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出现意外，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希望湮灭，那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谈何家国天下？”
“如果真要这样的话，我宁愿成魔，让整个天下为她埋葬！”
程慕白说完，毅然而然地转身离开。
李星白怔怔地看着程慕白的背影，沉默许久，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便骑着骏马赶往皇城。
经过带城的时候，三人打听了崔知意和崔知心的埋葬地。
赶过去的时候，只见一个中年女子跪在坟墓前傻傻地笑着，喊着“崔知意”“崔知心”的名字。
在中年女子身后，两个丫鬟吃着东西，像看戏一般看着中年女子。
看到程慕白三人过来，两个丫鬟才急忙一本正经地站到中年女子。
程慕白没有理会她们。
他只是带着血手和李星白走到崔知意和崔知心兄弟倆的坟墓前，祭拜了一番，然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