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样貌,就显示出来了,我想让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如果走火入魔,就不再是人操纵乐器,而是乐器操纵了人了。我只会攻击我想攻击的人,不包括我的蠢徒弟。”
赵佶似懂非懂。
临近的人愈发地多了,赵佶有点慌张。飞魍倒是很释然,最后揉了揉他的头发,后退几步,道:“蠢徒儿,为师先走一步,我们有缘再见。啊,对了徒儿,你记着,为师是‘华阳教’的人。”
“华阳教……”赵佶重复了一遍,点了点头。他目送飞魍远去,然后意识到自己在屋顶下不来了。
赵佶想站起来又怕被误伤,焦急地想站起来,屁股却像被吸在屋顶一样,只敢轻轻挪几下,然后他咳嗽一下,压着声音喊道:“师父——”
飞魍回过头:“蠢货,嚷嚷什么?你要真想找为师,找的时候就问为师的名号:华阳教的沙雀!”
“……师父,我下不去!”
听闻此话,飞魍眼睛一亮:“有了!”
赵佶看着飞魍将自己抱起来,跑了两步,施展了轻功飞至半空,心里十分感动,而且敬重。
飞魍朝他们笑道:“看看,这是谁家的皇子啊?待会你们回去,非但抓不到我,而且死了个皇子,你们的人头还保得住吗?”
死了个皇子?
赵佶刚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顿时身子一空,跌落下去。
侍卫们忙冲过来,要接住他,而此时他的师父蹬着他的肩膀,一个借力,一阵风一道闪电般地,消失了。
不料,多年后的会面,竟是在这个地方。
监狱的气氛压抑,因为人纷纷倒地,无力聊天的缘故,赵佶说话的时候,周围万籁俱寂,隐约有回声,而没有回音,因此有一种死寂之感。
赵佶道:“师父,原来你就是父王下令要抓的人,传说中的‘大魔王’飞魍啊。我还以为你是哪位无名的大侠,还一直向别人打听你,你告诉我的名字,叫沙雀——师父,你到那时候,还笑我是个傻缺!”
飞魍顿了一顿,笑道:“才明白吗?蠢徒儿。那时候你还小,不合理的事情,在你记忆中经过十几年的加工,早就变得合理了,你全都相信。失望吗?你的师父,现在在大牢里,而且变成了个瞎子。”
赵佶摇头道:“统管大牢,大小也是个官职,徒儿还挺高兴。既然您还活着,我倒想问问您,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还有——”他眯起眼睛,“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会吹《苏武牧羊》?”
飞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