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以后别没事找你?”
“哎呀,别,说出来会破坏兄弟感情的吧?别了,你自己知道就好,我随便说说。”赵似赶忙摆手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功夫好、有潜力?就凭着我能上屋檐吗?咦呀。”他一摆手,险些失去平衡,身子一晃,吓出一身冷汗来。
王烈枫知道他明白,但看破不说破,又想找个台阶下,干脆也捧着他,道:“能跳到屋檐之上,需要爆发力;蹲在上面,对平衡力与定力又有不小的要求。简王殿下师从何人啊?”
赵似听到这个问题,沉吟了一阵,神秘一笑,道:“这是个秘密,王大将军,多谢你了,下次有缘再见吧——最好是在没有赵佶的时候。”
王烈枫看着他从墙上下去,他落地也并非无声无息,但也足够小了。说起来,简王赵似还要小端王赵佶两岁,作为一个皇子来说,在这样的年纪有着如此高超的轻功——
至少能够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保住自己的性命了,吧?
王烈枫这样想着,然而在经过靠近简王府邸的一座镖局时,他的余光瞥见有人坐在那里无事可做,只是盯着他;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噌的一声,是什么东西突然结了冰,尖锐的一声。他本着少一事是一事的原则打算快速走过去,但还没走出超过五步,冰的声音更响更绵长,伴随着桌子的咯吱一响,椅子往后退,擦过地面的查剌一声,以及逐渐逼近的脚步。
离简王府还有一小段距离,不是太远,但也足够将人杀死,无声无息地掩埋在一处,处理得天衣无缝了。只是不知道死的会是谁。
王烈枫想起自己去年回到汴京的时候,恰巧碰到师弟,汴京城的大捕头叶朗星,顺便跟着他出去看他办案,临近年三十的晚上,在汴京城的贫民区,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在回家途中无故被人割喉,头颈部多处中刀,动脉静脉被完全挑断,血喷溅了满地,等到他和师弟抵达的时候,少年早已死亡多时,现场惨不忍睹。凶手当晚就被捉拿归案,然而杀人目的并非仇杀,而只是单纯的想杀个人练练手。他是那条街有名的街霸流氓,常年无人敢管,叶朗星看着很是不高兴,垂头闷声喝酒,好一会儿才开口叹道,人生真苦,众生皆苦,可是这世界怎么能黑暗成这个样子,人几乎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唉,罢了。
后来遇见叶朗星,叶朗星说自己至今忘不了那个少年死时的样貌,血斑斑驳驳地凝结在他的下半张脸上,仿佛是凝了一层褐色的霜,他的血已经流干,皮肤变成了青灰色,耳朵处的皮肤几近透明,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