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蒙我,两甲子之前年轻时我和师父来了这新丰酒坊,那时候师父要了二两,乘着他老人家外出小解去了,我就偷偷喝了一口,那味道啊……”
说完后老道咂吧咂吧嘴,一脸向往回忆皆有。
口拙的酿酒师父应付不了道人,不一会儿来了个掌柜说道:“不知老神仙几时来的?”
老道说道:“两甲子之前,那时候我还年轻。”
那掌柜说道:“请问仙长在何处修行?”
老道答道:“玄空山。”
清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掌柜的听说玄空山之后,面色平静,依然问道:“仙长修何种功法?”
老道吹胡子瞪眼道:“你这后生,没完没了了?口干了,说不得话。”
掌柜使了使眼色,有人递上了茶水。
那老道喝了口茶,回道:“凿石头。”
掌柜的大喝道:“打出去。”
十来个酒坊内小斯拿着扫把铲子就追了出来,陂足道人落荒而逃,脚虽然不利索,但跑的还挺快。
新丰酒坊两甲子前叫来晚酒坊,老道说错了,就被打出来了,可有谁知道老道修为通天,还是前朝在京藩王,但到现在也不曾识字,平时在山上得了空,就拉着小辈给他读经呢!至于他的道号他为何记那么牢,因为师弟记不住他自己的道号啊。
酒坊传了六七代人了,早已不卖酒,也不是不卖酒,是不卖散酒,有好多大宗生意要做,这不河间郡的酒帮也该来了。
酒坊酒好,生意自然也就好了,骗酒喝的人就来了。
拿些诗词艳赋的,打扮成富商大贾的,还有这仙风道骨的道家打扮的,每年新丰酒坊要应付几十个这样的人。
灰头土脸的陂足道人到东城门外时,已是晌午了,老道掐着满是茧子的手算了一算,哀叹道:“还是来晚了!”
老道也不想进城了,本想哼着歌儿出城,可这么多年都在山上,早忘了以前学会的歌儿了,新歌他又没听见过,就算是听到了又怎样,忙着凿石头,怎么记得住?
陂足道人想想这一路上那么多人阻拦,但他依然到了这里,不进城岂不亏了,想通了的老道欢快地进城。
城内老道望着李白药三人,随后拉着李白药说道:“公子,老道给您看了看面相,贵不可言啊,可否容贫道算上一卦?”
李白药哑然,回道:“道长请!”
吊在后面的郎哥跑上前来,拍开老道的双手,当心摸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