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山,飞升台藏书楼上,曾经的苦行僧变成了儒生,言行没了苦行僧的耿直,也没了和尚的机锋,多了几分儒家君子贤人的文雅之气。
小道童推荐的《抱朴子》到底是没读进心里,内篇他根本没去碰,外篇倒是读了,读着读着就想经世济民,随后还是选择了儒家典籍,毕竟科考的时候用得上的还是儒家经典子集。
儒士决定要走科考之路后,藏书楼上的那几本普普通通的儒家典籍倒是给他读了通透,柳易帮忙买的几本儒家典籍他也早已铭记于心,更是有了儒家士子风流,改了身青衫大袖,话语多说之乎者也。
儒生想着今年要去参加童试,读书越发卖力,大沁儒生必须通过了一县县官所举办的县试,并且成绩佼佼者才能成为童生.
童生之考并不以比例定人数,而是当有十人则十人,当有五人则五人,别看是一县之试,童生之考,最能体现一县教育水准,童生之难,有些儒生每年必考,花甲之年依然没能考上童生,有的县境辖区广大,但几年没能出一个童生。
由释转儒的儒生读书用功至极,与柳易练剑的勤奋程度已然不相上下。
儒生读书累了,就来飞升台坐坐,多是向学识渊博的小道童请教学问,不过小道童在时也不会回答他,更何况现在小道童不在。
今日儒生手持书卷来到飞升台,两个青年人和一个老仆都在上面。
身份尊贵的杨直躺在竹椅上一边往崖边扔食物,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仆说着话,崖外几十只仙鹤争相捉食,。
柳易专心致志地练剑,儒生望了一眼,赏心悦目,一脸笑意。
杨直将食物抛洒完了之后,拍了拍手上的食物残渣,望着手掌似乎觉得不干净,将手在华贵的衣衫上擦干净,望着干净的手掌满意后似乎对一身脏了的衣衫不是很满意。
老仆和儒生可能因为年龄相当,投机的两人说着话,老仆一边给公子换衣服,儒生则一边翻着书。
僧不言名,道不言寿,道家追求长生,问寿数那不是没事找事?佛家子弟抛下了忠孝节义一心修佛,问僧人之名那不是让出世空人有记得了红尘中的父母亲人了?和找佛祖挑事没啥区别。
倌儿内心没有臭规矩,就算是有他也能忘了,或者是根本不会在意这些臭规矩,老仆问道:“你叫啥名?”
已经还俗的苦行僧也没有了避讳的意思,手持书卷背在背后笑道:“乌野先。”
老仆将杨直的衣衫脱下来抱在怀里,准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