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死了。”
王谢双手合十低头念了一声佛语,“阿弥陀佛。”
柳易很生气,翻手将昔日的王家十一少爷推上前撞在枣树上,咬牙切齿道:“你他娘的真当自己是方外之人?”
王谢脑门上磕破皮了,但他好像不知道疼痛一般,面上古井不波。
柳易甩手丢了王谢,浪沧出寺院。
柳易回到小院,自从那天开始,柳易再没有下山见过师父,同样,老道也没有上过山,今天老道竟然丢下活计上山来了,小院可谓蓬荜生辉。
晚上这顿饭叫做晚饭,但晚饭也分早晚,一家人中吃饭时间的把控权被女人横横地握在了手中,关于晚饭吃的早还是晚,大多还是得看家族遗传,更有甚者分家后竟然没能世代传下去不说,竟然被媳妇硬生生地改变了。
小院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以前的柳易和曹都晚饭吃得很早,王子桢和王烟然家的晚饭吃得很晚,王家兄妹是客,柳易作为主人又懒得动手,客随主变现在已经变成主随客变了,闲暇之余曹都和柳易也会一起讨论为
何身为大小姐的王烟然为何会钟情于做饭,这样的讨论结局基本没变过,曹都庆幸自己媳妇会做饭,柳易则是吐槽居多。
不管是吐槽也好,庆幸也罢,最终时间还是得王烟然决定不是,今天柳易来的晚了,但比起王烟然得晚饭来说,其实不算太晚,而老道可能是大年三十确实认真洗澡洗脚了,运气不错,他来的时候小院正好开饭。
老道也不客气,你跟小辈客气啥,那他们岂不是浑身不自在,老道洗手后坐下吃饭。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是萝卜切成肉丁也做不出肉丁味儿来,更何况现在是在这座忌荤腥的山上,自然是没有任何硬菜的,也就几碟时令小菜。
饭毕后老道带着柳易出去谈话,曹都则是自告奋勇地承担了洗碗的责任了,已经有好几天了,他铿锵正气的说女子要十指不沾阳春水那天要不是柳易和王子桢四只手掌四个封印层层叠加在了曹都的嘴上,说不定他连着做饭的活也揽了,胭脂老板做饭的功夫可见一般,应该是要多难吃就有多难吃,没下限也没上限。
院子中,老道双手十指相扣搭在肚皮上,笑道:“最近几日练剑很用功的。”
柳易轻笑道:“也没有,不过是把偷懒的那几天给补回来。”
老道轻轻松开十指,右手一巴掌拍在了左手的手背上,随后他接着微弱的月光处理着手背上的蚊子尸体,昨晚一切后笑道:“刚才我打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