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但现在依然是几十年前那种高官无寒士,小官无贵族的格局,青衫书生投胎错了,世运不齐,命途多舛,肚子里有的是点子,但那个科考他就是考不上。
直虞王用右手食指遥指着九郡中无匹的大城,就那么向书生指了指,没说什么豪言壮志,也没有吟诗作赋。
青衫书生好似懂了一般地点点头,这时候直虞王才淡然地说道:“曾经本王就是从那座城里面被赶了出来的,现在我想告诉九郡万民
,本王又回来了。”
青衫书生轻笑道:“王爷,咱们可是说好了啊,在下只是帮王爷抢到那把椅子,毕竟在下并没有什么经世济民的大才,到了那时候你还得另外寻人治国啊!”
直虞王摆手道:“先生自谦了,先生必须帮本王将局势稳定下来之后才能走啊,到时候先生真的要走的话,本王也不会拦着。”
青衫书生道:“到时候王爷可不能再称本王了。”
直虞王解其意,哈哈大笑道:“到时候先生依然要走的话,朕绝对不拦着。”
青衫书生哈哈大笑。
大船到了汝阳城,并没有沿着南岸上去进入汝阳城东门,大船继续往西走了,直到汝阳城东岸的登岸口直虞王才下船。
直虞王和沁帝从来就不对付,否则他们的王府少说也得在南岸的皇宫四周,但没有,那时候直虞王心高气傲,开府时执意将王府建在了东岸,沁帝也不服输,将自己的王府建在了西岸,不过那座王府早已经换了牌匾了,可惜东宫已经多年无主。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别说直虞王现在入京,就算直虞王没有进京的时候王府也是经常有下人打扫的,更别说这个时候了,差不多是里三层外三层都给擦了一层不然,直虞王率先进府,院子中,一身灰衫的沁帝抱拳而立。
青衫书生已经跪在了地上,沁帝瞥了青衫书生一眼,没说什么。
兄弟两人相逢,直虞王真的就像个弟弟,并且是性子有些倔强的弟弟,沁帝慢悠悠地闷声拍手三下,笑道:“这一路累了吧?”
直虞王此时才行大礼,叉手道:“回皇兄的话,臣弟并不辛苦。”
沁帝没有上前去扶起弟弟,甚至虚扶的礼节也被他自己免了,淡淡道:“是啊,怎么能有朕辛苦呢,你身上有没有千斤国事压着。”
跪在地上的直虞王越趴越低,青衫书生更是不敢抬头直视天颜。
沁帝举步离开,笑道:“起来吧,是不是朕不走你就一直这么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