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黑回答王洁,“王洁姐姐,我叫茉莉黑,是吉原中学的学生,现在读高一。”
王洁这时已经将冯建利安排得妥妥贴贴,他安睡在床上,手上打着盐水。王洁把茉莉黑和云吕当成老人的亲属了,让他们看着盐水瓶,快没有盐水了就去叫护士来换药。
王洁说,只怕今天晚上亲属得多费心,这盐水要吊七小瓶,消炎给药。云吕又想着要去给老太太拿钱,突然又想起自家的杂货铺没关门,又惦记着这老太太怕招呼不了冯建利,茉莉黑是个小姑娘等下是一定要回学校的,那么这老太太这么可怜,我应该留下来招呼冯建利。
但拿钱的事必须今天晚上去做,虽然这老太太说她有个妹妹。对了,老太太让我们去电话通知她妹妹的,说就在广州,应该是指市区。
我问下老太太她妹妹的号码,她妹妹赶过来,要是没给带点钱,她也可以和老太太做个伴,我就抽空回杂货铺一趟,给老太太带钱过来。2000元可是我云吕这十几年来的积蓄,存了很久很久才存起一个整数的,本来准备这周拿到银行去存了。不过能拿来救人还是值得的,我从小父母双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当年要是没有好心人对我的帮助,只怕我也活不下来。更别说今天我还开了个杂货铺,这杂货铺能够开起几年,也是党和国家的政策好,当地人对我这外地人没有地域之别,对我很支持。
我这杂货铺没关门,如果遇到今天丁柳那样的小混混,只怕杂货铺里的东西会全没了。但是这样的人很好,这里的民风非常单纯深厚。我很愿意捧出我的真心,来对待遇到的每一个守纪守法的人。
云吕走了会神,最后他能想到的就是,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爱心与爱心的循环往复。
他问老太太,“阿姨,你妹妹的电话是多少,我去打个电话通知她。”
老太太笑容可亲,精气神一下回来了,老头子平安呢。她在病房里找出一张纸,把号码写在纸上,递给了云吕。
她要掏钱给云吕打公用电话,云吕不要。这时王洁在边上插言了,我们护士办公室有电话,可以到那里去打电话。本来是不允许家属去打电话的,但是老人家特珠情况,可以通融。
这也不是医院不通人情味,连个电话都要通融才能打。而是有些患者家属拿医院电话聊天,影响正常办公。后来护士办公室的电话就不面向家属开放了,要打电话的须去医院门口的公用电话亭打。
云吕很快打通了老太太妹妹的电话,她的妹妹听到姐夫病情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