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严楠若有所思,他的老婆骂的话可难听了,他不想再听。
“你家孩子是自己的吗?”严楠又接着问出租车师傅。
他不在鱼林县城工作生活,和出租车师傅之前并不认识,问这话也不怕出租车师傅见怪。
一些话题也许不能与熟悉的人说,和陌生人说一说却没有什么戒备。
出租车师傅有点惊讶,随即又大笑,“大兄弟,现在确实有人活了大半辈子后,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血脉。
不过我家孩子如假包换,绝对是我亲生的,和我长得特别像。我老婆经常骂我,但她与我刚结婚时,我们可是蜜里甜着呢。
只是生活在一起久了,有很多磕磕碰碰矛盾的。我老婆受不了就骂我,我基本上让着她。
不让的时候就想一想,我老婆像花一样的时候,就跟着我吃苦,现在变成河东狮,我也有责任。
这样想想,天大的事也就变成了一个屁,也就不计较了。”
出租车师傅的话好有人生哲理,茉莉黑在后座听得津津有味又想笑。不知不觉间,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同林堂药店门口。
她听到出租车师傅说到了,又听到出租车师傅在问严楠,“大兄弟,你家孩子不会是假的吧?”
严楠有几秒钟没有说话,之后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家孩子不是我亲生的,但我老婆说都是我的错。”
茉莉黑与出租车师傅都不说话,两人很尴尬。出租车师傅半晌才冒出一句话,“对不起啊,大兄弟,看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