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了一段路,车子脱离了繁华的市中心,看着廖无人烟的街道我心里空空的。
直到我身边擦着飞过去一辆摩托车,才把我拉回现实,“我草你大爷,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我对着前面越变越小的车影子叫骂,也不介意那人是不是能听得见。
并且我还把我的电瓶车加快了速度去追那辆车,还自我麻醉我这不是骑的电驴子而是赛摩。
不是我无聊闲的蛋疼,而是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要是不给自己找点乐子怕是真的会孤闷死。
进了小区我没第一时间停车上楼,而是坐在车上抽烟玩打火机。
为什么要这样?就如刚才路上所想的,怕孤独,不想一个人回去面对四壁。
“小周啊,玩火的话夜里会尿床!”
“……咳咳咳……”我被这话惊着了,一不小心呛了好几口烟在气管里,难受死。
寻着声音望去,花台转角处,躺椅上乘凉的杨大爷正坏笑的看着我。
“杨爷,可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把自转了个头,反着坐车上面对着他的方向。
“我说什么了吗,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就是让你别玩火,免得撒尿了打湿床单睡尿炕不舒服。”
“老头儿,肾虚的人才尿床,我一夜不说十次郎,五六次还是可以的,显然不属于你暗示那类。”我狠狠扎了几口烟。
“哈哈……”杨大爷笑出了声儿,给自己点烟的同时也给我抛了一根,“小子,挺能吹啊!”
“这可不是吹,是本来就是,按我这次数就是把打火机玩爆掉也不会尿床,哈哈。”跟这老爷子唠嗑好像也不错,起码有人说话,这样我就不怕一个人了。
这老头的老伴儿天天都去后面广场上跳舞,很少见他跟着一起去,多数时候他都一个人遛狗遛弯儿,现在一个人跟那儿乘凉外加打趣我,八成也是因为孤单。
只是他比我好,他的孤单是暂时的,因为他还有老伴儿而我没有。
“干什么,这大晚上的怎么想到给我打什么电话?”我边按下打火机边接通了王大宝给我的电话。
王大宝是我大学隔壁专业的同学,我国际贸易他金融,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大课都是一样的都在一个教室上,一来二去我跟他也就慢慢的好成了能穿同一条裤子的兄弟。
不过从我开始送外卖过后我们就联系得少了,不是说他瞧不起我干这行,而是每次他找我我都在送单,我找他的时候他又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