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
一位年龄不大的小厮,驱赶着一辆略显破旧的马车,马车之上铺满了稻草,而许三立则不安的坐在稻草之上,一脸的谨慎小心,仿佛生怕被人发现什么。
“伏少爷,马上就到东城门了,您可要小心点,千万别出声,否则的话,咱俩可就都完蛋了!”许三立仿徨不安的对着身下小声嘀咕蛋。
“我知道,别他娘的跟我说话了,你还想不想要解药?等安全出了城,自然会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我就拉你一起陪葬!”稻草内的伏平安沉声说道,言语只间也带上了一丝怒气,吓得许三立再不敢多嘴。
只得一边心中忐忑的不时望向身下的稻草,一边卖力的催促着小厮鞭打那已经明显筋疲力尽的老马加快速度,奔向西城门。
看门的守将腰挎着大马金刀,同时招呼着两名手持长枪的守卫向着马车走了过来。
“吆,是许三哥啊,这么晚了这是要出城干嘛啊?”那守将上前招呼道。
许三立是许府的家丁总管事,下到洗衣服的老妈子上到烧火做饭的厨子尽皆归他管辖,权利也算是不小,毕竟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饭盒里多两个鸡蛋,更没有人不希望让老妈子第一个先把自己的衣服洗干净,让自己早一点穿上那整洁舒适的衣服。
许三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也没什么,咱们许家的稻田里总是有一片一片的水稻莫名其妙得枯萎,我便找了一些茅草,在稻田里搭建茅屋,派人驻扎在那里,看看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
城门守将不疑有他大咧咧的道:“这十万大山的范围内还没人敢得罪咱们许家,要我看,定是天灾无疑了。”
许三立暗骂这看门守将是个话痨鬼,却也是只能笑道:“天灾,人祸可不能凭借咱们这一面之词草草断定,还是要谨慎小心点为好,可不敢妄加揣测,这可是关乎我们许家粮产收成的大事!要不我先走一步,他日有时间了你我二人再促膝长谈可好?”
“许三哥说的极是,办正事要紧。”说着这守将转头朝着身后的兵甲喊道:“开城门。”
这守将话音刚落,厚重的城门便“吱吖吖”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许三哥,您请……”守将恭敬道。
许三立得到了放行的同时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示意小厮再次拉着稻草开动。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抽打在了已经口吐白沫的老马身上,车轮终于再次的转动了起来。
“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