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时,如同嚼蜡,匆匆吃了两口,就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想到还有一天一夜的海上生活,丁果就头疼。她坐在自己的床边,对着面镜子慢慢的卸妆,将她精致到有些刻薄的妆一一溶解,露出她原本就清丽的一张脸。
卸除了妆容后的丁果,觉得自己就像卸掉了一张虚伪的面具,倒头躺在了床上,深呼一口气,尽量放松了自己,试图尽快入睡。
随着船身不断的摇晃,丁果从噩梦中醒来,那阵阵的海浪声传入她耳中,才有些真实感。睁着眼看着外面被月光照得反光发白的海面,她一跃坐起身,发了会儿呆,然后起身准备去外面倒杯水喝一下。
进入二楼船舱,船舱里只亮了几盏昏暗的小灯,丁果看了一下四周,一片狼藉还没收拾,酒味也是隐约还能闻见,她猜测,派对应该是刚散不久的。
丁果当然不是海螺姑娘,根本就不想碰那些残羹冷炙。下午喝得那些酒,又没有吃东西,导致她现在口干舌燥的厉害,顺手拿了一瓶桌子上尚未开口的矿泉水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几口。
正喝着,忽然旁边窜出一个人影,连拖带拽的将她人死死搂进怀里。
丁果吓得手里的水瓶掉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之后在海浪声的掩盖下一切又恢复平静。
“你好香啊!这么晚还出来,是不是在等我?哈哈……”那个肥胖的身躯如同一团黏腻的熟五花,让她恶心到想吐。
丁果被他从身后拦腰抱住,摔倒沙发上那个肥胖的身躯就顺势压上去,如同一团黏腻的熟五花,混着酒臭味儿,让她恶心到想吐。
迎着微弱的灯光丁果看清楚来人,心中大惊:“钱总!你在干什么?你就不怕我叫人吗!”
“叫人?你叫人干什么,这种快活事,你当然是叫最好听啦!”钱总不知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假借醉意,压着丁果就是一顿乱摸。
丁果咬着牙,拼命去推开钱总的咸猪手,张口就要喊救命,只是那救命刚发出一声,就被钱总捂住嘴巴:“小美人,今晚你也看到了不管是叶旭林还是邵康没一个会救你,你都上船了就应该知道自己的用处,来吧别推迟了,跟谁不是一样,你跟了我也不吃亏。”
丁果的口鼻里都是咸腥味儿,钱总身上的味道让她本就火辣辣地胃更加难受,阵阵作呕。她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只能急得瞎挣扎。心中祈祷着有人路过这里发现她。
可船舱里除了海浪和船涡轮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动静。
丁果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