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她总是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他,说到底她不过是邵老给他养得一条狗,凭什么她可以用那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嘴上骂着郁燕飞,满心里就觉得舒畅得意,嘴上就更是刻薄尖酸。
渐渐的,楼下的吵嚷的声音就吸引了楼上书房里的两个人。
邵老在丁果地搀扶下,打开了书房门,看着楼下自己那个已经许久不见的儿子正对着郁燕飞肆无忌惮地羞辱,也是气的不轻。
“逆子!一回来就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我看你是嫌我命太长,恨不得早点送我去见阎王!”
邵老发怒,声音也还是洪亮无比。郁燕飞一抬头,看着邵老,就忍不住捂了脸像是没脸见人一样,跑进了一楼的卫生间去了。
邵康也是梗着脖子不肯服软,还说:“不过是家里的一个廉价保姆,我就是看她不会做事,骂了两句又怎么样?爸你可别给我扣个这么大的帽子,我可吃不起。”
“你郁姨知道你今天回来,特地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菜,你不回来吃饭白费了她的一番心意就算了,还处处刁难羞辱,要是这样,你不如不回来的好!”邵老怒骂几句,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咳嗽个不停。
丁果虽然看不上自己妈这么依赖邵老,但终归是自己妈,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她心里也是不舒服极了,只是不好发作。
她站在邵老身边,跟邵康对视了几秒,默默地转身回到书房,片刻端出一杯茶来送到邵老手边:“邵老,您别生气,邵康也不是故意的。”
邵康看着丁果那么细心地伺候他父亲,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很阴沉。
曾经他和丁果也算是同校同学,那时候丁果是学校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他也不能免俗地爱慕过一段时间,知道父亲在资助丁果之后,他曾经以为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
直到他发现,自己父亲和一个叫郁燕飞的女人纠缠上,而那个女人更是哄得自己父亲处处维护她,到后来知道了郁燕飞就是丁果的生母后,他在仇视郁燕飞的同时,也把自己对丁果的爱慕全部丢弃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这是不争的事实。
“怎么?丁果这是过来给你打小报告来着了?”邵康抬起头直逼视着丁果,也是讽刺非常。
“丁果她用得着跟我打你的小报告吗!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德性吗?给我滚上来,把公司最近的事全都汇报给我!”邵老说完就转身进了书房。
丁果跟邵老点了点头,知道这种场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