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我回了句好。
一回头,发现钟庭已经上楼了。
想想去北疆的事还得跟他交代一声,便敲开他的门。
见他裹着条浴巾出现,我一下愣在那儿。
同住一个屋檐,我们出现在彼此眼前都裹得像粽子,很少这么清凉。
以前的我可能会厚着脸皮穿个什么纱啊丝的故意在他面前飘过,他要么视而不见,要么紧闭房门,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吹凉风。
久而久之我也觉得实在没脸,索性做起了贞洁淑女。
我咳了一声,问:“你要不要去穿件衣服,这样面对我,我感到无所适从。”
倒是没想到,他嘴角一勾,露出难得一见的笑,不过只一瞬就消失干净。
少顷,他拿了件睡衣系上,不痛不痒的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