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脸上没有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钟总让我过来协助您,宫助理最近有事请假,您身边缺人。”
我笑了笑,“他现在当真是有心独立,这边的事就统统不管了是吧。”
周振依旧面无表情,“您的事,钟总一向都放在心上,如果有哪位懂事为难您,直说无妨。”
我心想,我一个副总都解决不了的事,区区一个总裁助理就能搞定,我还混个什么劲,百年制药看似姓李,其实早就改姓钟了吧。
我盯着周振,说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有什么事明天上班再说。
周振是很干脆利落的人,说了句是,转身就走了。
离开公司,我去幼儿园接了图图。
本想回南区别墅,想了想,又拐了个弯朝疗养院走去。
显然,对这条山路图图已经很熟了,笑着问我:“妈妈,我们要去看太姥爷么?”
我说是啊,你想不想太姥爷,他那儿好吃的可多了对不对。图图对野生鱼感兴趣,鱼汤能喝两大碗。
图图嗯了一声,又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我笑了笑,“过几天吧。”
图图开心的说,“爸爸说会给我买洋娃娃。”
我笑了笑没说话,把音响打开,里头都是儿歌,图图安静下来,认认真真的听,听得高兴还会跟着咿咿呀呀唱几句。
路上接到宫城的电话,说他去了京城,一时半会儿没时间顾我,让我有事给他打电话。
温姨的娘家在京城也是能说得上话的,有他们奔走,宫叔叔的事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挂了。
到了疗养院,难得碰见几位来探老人的家属,都带着孩子,图图一看到小哥哥小姐姐就说要和他们去玩,我想了想就允了。
几个小孩子在游乐区打打闹闹好不开心,同大人寒暄了几句便独自到了爷爷的小院儿。
院子里有客人,我瞧了一眼,除了孙亚樵是熟悉以外,另外两位都没见过。
看到我来,爷爷就跟那两位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孙女儿,李秋思。”
又对我说,“这是南丰银行的肖行长,这位是质监的赵局长。”
我向两位领导问了好,安安静静坐了下来,不时给他们添茶倒水。
原来,杜天明趁乱向百明生物主要往来的银行发函,要求冻结公司账户,未经其书面确认不允许对外划转,也不能做任何形式的抵押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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