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她应该有上百斤,我就那么抓着她也不动,手肘与围栏摩擦出了不少血。
李玉芳哭起来,“妹子你放手吧。”
我说大姐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有人过来了。
等到警察过来,我也没放开她,只是松开的一刹那,手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李玉芳很快被带走了,阿古丽和宫城跑上来,一看见我的手,宫城就骂咧起来,“李秋思,你丫是不是傻,她要跳你就让她跳,救她做什么,这种人连命都不爱惜,死不足惜。”
我瞪着他,“就是你们这种鼓励自杀的人,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消逝,人血馒头好吃吗?”
前段时间,新闻闹得轰轰烈烈的中学生跳楼事件,那么好的女孩子,那么年轻的生命,留下一双失独的父母,那些怂恿小姑娘跳楼的人真该一起陪葬。
谁愿意去死,还不是因为有了活不下去的理由,不然要心理专家干嘛,要谈判专家干嘛,要消防战士干嘛。
正激动着,宫城不知从哪儿弄来一药箱,“大姐,你就别在那儿义愤填膺了,你受伤了,需要包扎。”
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阿古丽,她正用一种羡慕又哀怨的眼神看着我,我赶紧说,“阿古丽,你过来帮我包扎。”
宫城只得闪到一边儿,在旁指导阿古丽。
阿古丽的手法很轻,不过酒精渗入伤口还是痛得我龇牙咧嘴,宫城就在边上歪着嘴笑,“让你逞能,让你想当女侠,活该!”
我回瞪他,“你丫还有没有人性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你可以不动声色看着人在你面前坠落。”
讲真,宫城的同情心全用在动物身上了,反倒对人类这种动物他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他没说话,就哼了一声。
直到现在,我都相信,人当一心向善,好人总归是有好报。
可到后来,我对这话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晚上,谭粤铭来电说在公司楼下等我,让我陪他吃晚饭,我说不成,今天爷爷说了让我早点回家吃饭。
他说那我送你回去。
我是万万没想到,他脸皮会那样厚,知道钟庭不在家,送我到了门口就赖着不走,还在家门口欺负我,这一下不得了,被爷爷看个正着。
爷爷的脸色自然是不好看的,不过架不住脸皮厚的小三一声深情的爷爷。
不止把我叫懵了,老人家也懵了。
我说你乱叫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