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性重新坠入爱河时,她们对前男友有关的一切会视而不见。”
我看着白老板,“您说的可真好!”
白老板喝了口酒,“这不是我总结的,这是日本渡边淳一大师说的。面对被抛弃不得不分手的情况,男的女的谁能更快地振作?当然是女人,她会重新组建家庭,生育子女,构筑全新的人际关系,而男人会始终深陷孤独的深渊,一味地把自己闭锁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所以真要说男人女人谁心肠硬,我认为是女人。”
钟庭一言不发,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直到醉的不省人事。
还好白老板隔壁就是民宿旅馆,他帮我把钟庭扶到了房间。
临走时,我问白老板,“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迷惑的望着我,“你指什么,我该知道什么?”
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道谢目送他离开。
钟庭在厕所吐了好一会儿,出来我又给他吃了胃药,不然又得受罪了。
他抱着我不停叫嚷,“秋思,我错了,你不要扔下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爱你,我们生孩子,生很多很多孩子好不好……”
我说你醉了,快睡觉,睡一觉什么都会好的。
费了大半天劲把他扶上床,他很快睡了过去。
我无力的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里头正在放一部非常经典的法国电影《天使爱美丽》。
讲到一句经典台词:你永远也不晓得自己有多喜欢一个人,除非你看见他和别人在一起。
离开D市那天,飞扬姑姑来送我们,云回没来,甚至没有只言片语。
我知道她心里对我有了成见,这让我很难过,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友谊给人的打击,一样痛楚。
钟庭安慰我,“别想太多,给云回一些时间,等她把自己的事处理好了,才有空来想她和你的关系。”
我点点头,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飞机刚落地,钟庭就接到公司电话,急匆匆走了。
年关越来越近,家里已经开始置办年货。
曲叔老家是G省的,每到过年都要熏制很多腊肉香肠,做法还各种各样。
今年,他早早地托人从山里打了野味,做成熏肉,我津津有味看着,感受到新年的气象,心头也有了憧憬。
“对了,”曲叔忽然看着我,“大小姐,今天早上那位谭先生来过,还和老爷下了两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