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对你很绝望。对你很绝望,是因为她很爱你。爱而不得,所以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只好去死。”
他笑笑,“所以你爱钟庭爱得愿意为他去死。”
我说,“没错,但那是曾经。现在别说让我为他去死,让我为他哭我都嫌浪费眼泪。”
他挺高兴,“这么说,你现在对他已经完全没感觉了?”
我说差不多吧,有空想他,我还不如多吃几片鹅肉来得实在。
这时姜叔端了菜过来,除了蒜泥白菜,还有卤水豆腐和蚝烙。
谭粤铭把蚝烙切成几块堆我碗里,“为什么对他没感觉了?”
我边吃边说,“没有为什么,就是累了。”
他笑笑,“难道不是因为我,因为喜欢上我,所以没地儿给他了。”
我说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啦,谁喜欢你啊,要不是看你带我出来吃东西的份上,我都懒得搭理你。
他笑了笑,也不说话,把还没吃完的卤水鹅拿开,又夹了好多白菜给我,“少吃点肉,多吃菜,姜叔的蒜蓉白菜是一绝。”
吃过饭,谭粤铭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不是别处,正是我和钟庭上次到过的居民楼。
正巧上楼便碰见了那位老奶奶,老人家记性还真不错,一下子就认出我来,“姑娘,是你啊。”
我说是啊,您身体还好吧。
她笑着说还成,又看了看谭粤铭,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诶,不是上次那个小伙子啊?”
我笑了笑,“这是我哥。”
谭粤铭很不客气的瞪我一眼,那老太太又看了看他,表情古怪,像认识又不大确定,这时屋里的保姆喊她,“张太,你儿子来电话了。”
老奶奶眼里顿时露出惊喜,“小姑娘,我去接电话了啊”,说完转身就回家去了。
我问,“这老奶奶是不是认识你?”
他没说话,拉着我继续往楼上走。
走到七楼停下来,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进去坐坐。”
屋子显然是精心打扫过,一尘不染的,地上铺着地毯,是纯手工的波斯毯,上面放着两组沙发,旁边是酒柜和吧台。
酒柜里放满了酒,有色泽橙黄带红的苏格兰威士忌、芝华士,色泽透明清亮的荷兰金酒波儿斯,琥珀色的龙舌兰、玛丽亚,黄色的天杯雪利……全是身价不菲的名酒。吧台上放着煮咖啡的虹吸壶。
他从背后抱住我,“妖精,竟敢说我是你哥,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