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的菌种变质产生毒气,而温控完全是由于人的操作疏忽造成的。
反复查了监控发现,有人在作业期间进入控制室,而那人并非当班职工,叫孟良,是龙科的一名技术人员。
我很快从王科那儿得到此人材料。
孟良,青市人,今年35岁,单身汉,专业过程装备与控制工程,典型工科男,平常话不多,时间都用来专研技术,很受上级赏识。
孟良与我素无交集不会找事,定是受人指使,可他嘴硬,打死也不说指使人。
但在龙科走访了一圈,有人说他和冷露走得很近。
冷露,又是冷露,怎么什么坏事都和她有关。
偏偏钟庭极力偏袒,“只是巧合。空口无凭,不要随意冤枉人。”
我冷笑,盯着他,“只要事情涉及她,你的理智就全不在了,你既然有心与我过,心里就别装着她,否则我们根本没法过。”
他不说话,眼底有挣扎。
我能看出,冷露并没从他心底消失,他在内心深处仍然为她留着位置,毕竟是深爱过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果真如白老板所说,男人看似无情,却比女人的情更深更沉,而女人,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
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把罪魁祸首给揪出来,不能让她逍遥法外。
我和冷露约在荣宝斋,要了雅间。
这次她倒是到得挺早,我来时她已经泡好了茶。
我也不和她闲扯,坐下来,“孟良是你指使的吧。”
她笑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孟良根本不熟。”
我说你少装蒜,我手头有你发给孟良的信息。
她继续笑,“哦,是吗,什么信息拿来看看。”说着从容的饮了口茶。
我说你与他勾搭的信息。
她笑得更厉害,“李小姐,你是得了臆想症吗,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就别和我说这些,我没工夫和你闲聊。”
我说,“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么…”拿出手机给她看了看,“你儿子就要放学了,我想一帮叔叔带他去游乐场玩,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冷露终于慌了,“李秋思,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