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哦了一声,“李小姐,抱歉,吓到你了。”
我说你可以把那个“小”字给去掉。
他点点头,气氛要比方才轻松了一些,他边和我聊天边把东西拿出来放冰箱里,看样子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对哪样东西放哪儿都挺熟悉。
我说我怎么一次也没见过你,他说他也不常来,就是偶尔有那么两三回替翠姐过来,难怪他也不认识谭粤铭,只听过他的名字。
姜小白今年大二,很小就被父亲抛弃了,跟着母亲进城打工,一直都念农民工子弟校,后来高考又回原籍参加考试,费了老大劲考上了南都的大学,专业是计算机,年年拿奖学金,很励志的孩子,将来必定有出息。
聊了一会儿,他忽然打量我,脸上出现诡异的红晕。
这孩子多半是没谈过恋爱,看到漂亮点的少妇就脸红,本想逗逗他,想着还是算了,和谭粤铭呆久了也变得不正经起来,坏心眼越发多。
就对他笑了笑,“你有事就先去忙吧,这边我自己打扫就好。”
其实也没什么好打扫的,方圆几公里绿化都是一流的,本身灰尘就不多,他点了下头,似又想到什么,“李小…哦不李姐,你昨天那件衣服他们说是真的,要不我替你拿去干洗吧,干洗费我还是能承受的。”
我说不用了。早上起来就发现那衣服不见了,想来是谭粤铭拿走了
他哦了一声,我说你快忙你的去吧,应该还要上课的,别耽误功课。
他说今天没课,不过要去给人做家教,我嗯了一声,转身进了卧室。
闲得无聊,翻看了一下谭粤铭的东西,给他买的那条领带不在了,想来是他今天系上了,他平常用的是一个万宝龙的打火机,今天却稳稳躺在柜子里,说明他身上带的是我送他那个,心里不禁多了几许甜蜜。
目光往下,忽然发现衣橱的最下格放了个保险箱,大约半米高,之前这里什么也没有,什么时候多出个保险箱了。
我蹲下来查看,中间的箱门是需要密码的,旁边的小抽屉倒是可以随意拉开,里面躺着一个草绿色的信封,上面写着“粤铭亲启”四个字。
出于好奇,我拿起了信封,可是想了想,随意动别人的隐私似乎不好,纠结再三,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原则。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信纸,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碳素墨水稍稍有些褪色,字迹倒是十分漂亮,工整娟秀,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清秀的女子。
信的内容很短,主要是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