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爵,一个女子满脸媚笑地走下车,裙裾飘飘,月光满身,有点像妖,又有点像仙,和她有几分相像。
看来人家是用了心思的,只是他承不了这份情,委婉拒绝了她。
女子没有走开,娇媚道,“吆,钟总,对你前妻还没死心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她欠了十多亿债务没法还,听说已经畏罪跳崖了,媒体都被挡着,可消息在圈子里已经传开了。”
钟庭看着她,“跳崖……”
女子无所谓,“是啊,找好几天了,尸骨无存,听说……诶,钟总、钟总……快来人啊,有人昏倒了。”
※
我没想到,我还活着。从那样高的悬崖上跳下来,居然没死。
梦里,有个男人在抽烟,他把抽了一半不到的烟扔进烟灰缸,烟还在烧,淡蓝色的烟雾轻轻浮起,越飘越淡,终于消失无踪。
“阿爹,她醒了。”
有个年轻的声音在喊,接着有人走过来,抬起我的手,粗粝的手指搭在我手腕上。是在诊脉。
缓缓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穿黑衣蓝布裤子的男子,头发已经花白,瘦削的脸上布满岁月的纹路,看上去有六十来岁。
他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因为瘦显得身材颀长,肤色黝黑发亮,一双眼睛又清又明,像阳光下的山泉,挺直的鼻梁让他看上去十分正直,薄薄的嘴唇上浮着一层青色的胡茬,像是操劳了许多天的样子。
我想说话,却发现喉咙沙哑,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且难听得要命。
年轻人拿着一杯水到我嘴边,“别急,你先喝口水。”
我对他眨了眨眼睛,以示感谢。
这时年长者说话了,口气有点意外,“姑娘,你有身孕了。”
我:???
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听到这话时的震惊,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老人家又说道,“看样子刚怀不久,脉象微弱但应该是喜脉。你还真是幸运,受这么重的伤孩子却没事,看来这孩子很顽强,老天都在佑他,你要尽快养好身子,否则会影响生产。”
说完又对一旁的年轻人道,“她有身孕,这用药就不能随意,这段时间你就在这边,多注意着点。”
年轻人点点头,“是的,阿爹。前几天采的药都卖完了,还得去采点。”
老人点了点头,就走开了。
怀孕?什么时候怀上的?那魔鬼的孩子……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