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军提前准备了一个二十万的红包,又联系了一位会跳芭蕾的金发妹,说是为他接风洗尘。
等到誉天城时,人家早玩开了,叫了六七位妹子,个个脸上都戴着面具,说是从资本主义社会“拿来”的新鲜玩意儿,让我也挑一个戴上。
看我有些紧张,马建军拍拍我的手,“小芸不要紧张嘛,这些场合你得适应,你要是拘谨以后怎么和客户谈合作。”
那位张总也说,“就是,出来玩就要放开点嘛,来,龙小姐,这个埃及女皇的面具不错,你试试。”
我笑笑,“两位老总说得是。”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呕出来,两个渣滓。
张总笑了两声,不再理我,凑到马建军耳边,声音却不小,“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
马建军点了根烟,漫不经心的问,“谁?”
张总一阵严肃,“谭粤铭。”
马建军有点惊讶,“他回来了?”
张总点头,“听说回来头段日子了,不过一直没对外说。你之前想和铭望合作,那位年轻副总缺乏经验,你还能占到些便宜,谭粤铭这一来,你怕是捞不到什么好了。”
马建军没说话,朝烟灰缸里抖了抖灰。
张总喝了口马爹利,继续说,“听说他昨天去上大捐了三千万搞了个什么‘南星助学基金’,专门资助贫困学生。也不要媒体报道,捐钱不作秀,搞不清他目的何在。”
马建军说,“他这个人做事没章法,不好揣测。”
张总说,“可不是。铭望集团前段审计查到个小领导贪污补贴小姐,也不过十来万,谭粤铭回来就把人交公了。那人叫黄啸,是七八年的老员工,当着几百名员工的面又哭又求的,谭粤铭大手一挥,当场被带走,退了赃款不说里里外外又花了几十万打点,蹲了个把月出来还差点被打死。谭粤铭放话,谁敢用他就是和他过不去,铭望员工个个都战战兢兢。”
马建军站起来,“他在隔壁吗?”
张总说,“应该是。新区的几位大爷都在,要发展嘛,谁不想拉拢他,他口袋里啥没有。”
马建军说,“那我们过去敬杯酒。”
张总说好。马建军又看着我,“小芸,你也去。”
我愣了下,“我去干嘛,我又不认识人。”
马建军说,“你不知道,这位谭总以前有个相好的,后来死了。你和她长得像,说不定他看见你一时高兴,和我们合作就多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