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恩人,在我最难的时候是他在帮我,百年之所以还在全是因为他。而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所有温柔,都在一刹那散尽。
谭粤铭狠狠锤了下方向盘,艰涩的笑,“柔情蜜意算个屁,事关他,一切恩怨就死灰复燃,新仇旧恨你都只找我算,我他妈就是个蠢货。”
我没说话,谁都没注意孩子惊惧的神色。
他缄默着,慢慢把车停在路边,盯着远处,低气压弥漫了整个车厢。
前方有禁止停车标志,交警过来看了一眼,扫到车牌,又往驾驶座看了看,转身走了。
谭粤铭下了车,走到对面的一个岗亭小卖部,买了包烟,就在外面抽了起来。
许是压抑了好一会儿了,他爸一走,南星大哭起来,“妈妈,爸爸怎么了,他好凶……”
我摸摸他的头,“别怕,爸爸遇到点烦心事,抽根烟就好了。”
南星抽噎几下,终是停住了。
看着他吓得发白的小脸,心里一阵难过,担心我和谭粤铭这么下去会给他留下心理阴影,寻思该怎么跟他说。
正伤脑筋,谭粤铭回来了,卷进来一股浓烈的烟味儿,南星立刻捂着鼻子。
他把窗户打开,神色愧疚,“对不起儿子,爸爸不该抽烟。”
说完又看着我,变脸似的换了张笑面,“老婆,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老婆?我去,这人的情绪修复能力可真不是盖的。
我警惕地盯着他,“说。”
他顿了顿,“今天不要提走的事,和我们爷俩去动物园好好转一转,我明天送你去机场。”
不知他葫芦里又卖什么药,我没回话,眼里的警惕越发深。
他平静道,“你现在走不太好,你既应聘到建龙上班,就该以正常员工的标准要求自己,走前要请假,别到时候让人在背后说你搞特殊,影响他人对你的评价。”
这个我还真没想到,还好他提醒了,是得跟周静说一下,她昨天还说过下周要带我见个大客户。
许是见我们态度都正常了,南星才小心翼翼的问,“爸爸,你刚才为什么要吼妈妈,是因为我吗?”
谭粤铭神情黯了黯,又笑笑,一脸坦诚的盯着他,“爸爸不是吼她,只是有一些看法和妈妈不同,发生了冲突,和你有没关系,爸爸妈妈都很爱你。当然,我也爱你妈,你妈也爱我,不信让你妈亲我一个。”
说完看着我,目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