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回应。
我故意羡慕的说,“真好,我们南星又交朋友了,对了,比尔是谁呀?”
南星笑着说,“比尔是驯马师,比爸爸矮半个脑袋,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喜欢笑,还给我讲故事呢。他说小棕2岁就能踏上赛场,如果表现优异的话能在3岁迎来黄金赛季,这个阶段很重要,会影响它今后的命运,它以后可能会成为种公马…”
“宝贝儿,”说到这儿我打断了他,内心很是惊惶,不大相信这是一个不到四岁孩子说出的话,“种公马”这说法是不是灌输得太早了?
想到这儿,试探性地问道,“南星知道什么是种公马么?”
南星说,“知道呀,就是小马们的爸爸嘛,就像我爸爸。”
将舒了口气,为后面那句话昏倒。
所谓种公马,那是最优秀的公马才拥有的权利,提前从赛场退休,迎来人生“第二春”,过着每天交/配3-4次的生活。而剩下的大多数马则会被阉割,继续在跨栏障碍比赛场上验证自己的运气和实力。这和人类世界没有区别,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很残酷。
正想着,听到有人叫南星,是谭粤铭,“儿子,比尔叫你呢,快过去。”
这人故意把南星支走,又要说什么荤话,“在干嘛呢,眼睛红红的,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哼了一声,“要你管!”
他笑了笑,“我是你儿子的爹,孩儿他妈不高兴了,我不管谁管。”
我又是一声轻哼,讥讽道,“不是教宋老师骑马去了么,跟我废什么话。”
他挺得意,“吃醋啦?”
我不屑一笑,“才怪。你不问问你那个傻儿子怎么说的。”
他笑了笑,找了个特有情调的地方坐下来,身后是一颗树,茂盛的枝叶延伸开来形成一把天然的遮阳大伞,树下有刷了彩漆的长椅。
阳光透过枝丫洒在他脸上,与笑融在一起,俊美的不像话,“他怎么说的?”
我学着南星的样子,“你妈如果问我在做什么,就说我在教宋老师骑马。”说着顿了一顿,“那天我和宋老师聊过,她很小就会骑马了,人家还用得着你教,搞笑!不要利用儿子了好吗,他不仅不是神助攻,还可能是个绊脚石。”
他噎了下,叹口气,“我儿子就是太诚实,学不会藏话。”
我笑了笑,“诚实不好吗,那是传统美德。幸好他是这样,不然跟你一样这辈子完了。”
他皱眉,“我哪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