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背后还有人。她当时穿着和苏晓一样的衣服,只有季笑笑知道衣服什么样。”
显然他也是知道的,“那你想怎么样?以牙还牙?”
唐霜想了想,能怎么以牙还牙呢,这种亏吃了也就吃了,大不了吃一鉴长一智,以后凡事都三思,不着别人的道便是。
人不都是在吃亏中成长的嘛。
不料陈竞由道,“收拾一个人有很多办法,不用动脑子的办法是,她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她。”
唐霜道,“她抢了这个机会,难不成我也去抢她的吗?”
理论上是可以这么做,但她连季笑笑的机会是什么都不知道,从何抢起。
“为什么不,”陈竞由道,“据我所知,她刚拿到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的邀请,参与《春之祭》演出,你可以让她丢失这个机会,至少让她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事儿太损了,巴黎歌剧院的《春之祭》啊,那是多少芭蕾演员的梦想,虽然她不知道季笑笑怎么得到这样的机会,但一定很难,因为那是在世界级的舞台上展示,意义完全不同。
唐霜觉得做人还是不能太损,决定此事到此为止,也让陈竞由别再操心了。
陈竞由嘴上答应,但背地里做什么就不是别人能管的了。
夜来的悄无声息,窗外起了风,进而电闪雷鸣,很快下起了冰雹。
所有窗户都被关紧,唐霜道,“这天气好怪,大冬天竟然下冰雹。”
陈竞由道,“这不是冰雹,是霰。其成因是由冷空气活动造成,而冰雹因对流天气形成,它们之间有很多区别。”
唐霜挺有兴趣的样子,陈竞由只好继续科普,“霰比较松散,而冰雹很硬;冰雹常出现在春夏季,霰常出现在气温较低的秋冬,有时还会与雪同时降落;冰雹颗粒较大,直径在5毫米到5厘米不等,更大的可达10厘米,霰的颗粒小得多,直径在2毫米至5毫米之间;冰雹是半透明的,霰一般是不透明的……”
唐霜崇拜的看着他,“你懂的真多。”
陈竞由笑了笑,“如果我父亲还在,也许此刻坐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位动物学家、植物学家、或者天文学家,而不是一个只会赚钱的机器。”
唐霜难以置信,“你不喜欢当老板么?”
陈竞由道,“不喜欢,很不喜欢。”
唐霜皱眉,“可是你做的那么好。”
陈竞由笑了笑,“那是使命和任务,铭望现有近十万名员工,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