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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带着尾焰,冲破了电闪雷鸣的云层,随着高度的上升渐渐物质化,在距离地面四十多千米的对流层中,如烟火般啪的一声,光芒绽放。
流星划破天际,为所有缘见的人们,献上祝福。
水龙卷将林云觉囚禁,形成淡绿色的方体水监狱,比万米深海还有高的水压,将林云觉一点一点的压缩。海人马漫步至水监狱面前,停顿,棱镜状的眼睛注视片刻,举起长矛,对准太极阴阳眼的瞳心,凶狠一刺。
时空停滞,时间陷入了定格。一只无色蜂刺的臂手突出方体监狱,顺时针旋转半圆,一道银色光弧在海人马面向的那一面水监狱的平面上,切割出圆形,二维圆面上的抽象概念朦胧上一层阴影。从整体来看,这圆形的水监狱部分,与周围变得毫无关联。
其余五只臂手从圆面里出来,紧接着林云觉逃出水监狱。但就在尾巴末端刚刚离开的瞬间,时空混乱,海人马挣脱了时空束缚,长矛依然按照既定的轨迹,向前猛刺。
蜂刺已经就位,在完美的地点打断了长矛的发力,直接导致长矛刺偏,同时又是一枚蜂刺出现异样,由黑转白。白色蜂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进海人马的左前肢,纯黑色的玄冰将这只马脚和它脚下一定范围的海水,冻在了一起。
身形一闪,林云觉远离了海人马。
海人马微微一颤,棱镜状的眼睛低下来看了看脚下的玄冰,有些惊讶。哪怕是刚才的时空停滞,自己都在相对概念上的短时间快速脱离,但这玄冰,它竟然无法挣脱。那是因为玄冰,将它的前肢和海水,结为了不可分割的一体。
当然,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锯掉,反正可以再生。
海人马没有立即行动,只是抬起人首,静静得看着突然远离的林云觉。
“云觉哥哥,你变弱了。”未等林云觉开口,诺莎率先发出了声。
林云觉:“我们打得过吗?我也许猜到了你说的云觉哥哥是谁,不过,我更想知道你们的故事。”
诺莎的声音变得低落:“我们只见过一面。”
林云觉:“是嘛,这唯一的一面,原来是在拼杀么。”
海人马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是。这让林云觉有些不解,难道她所说的云觉哥哥不是那位吗?还是说另有隐情?
诺莎:“云觉哥哥,你的皮囊一点也不好看。”
林云觉微微一愣,十分乐意接下话题:“这还不是因为你们,不然我还可以继续做个人。”
诺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