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贺玉媗便洗漱完毕等着宫里的马车来接自己,可得到消息,却是去不成了。
结果在自己的揽月轩里发了好大的脾气,砸了不少好东西。
玉嫤得了消息,在自己的屋子里那笑的是前俯后仰的,幸灾乐祸的巴不得上树敲锣打鼓昭告天下去。
“大小姐,您至于这么高兴嘛!二小姐去不成了,大小姐您也去不成了不是嘛!”紫雀端来早茶放置桌边,皱了皱眉。
灵翠低头掩嘴笑着,玉嫤从床榻上滚了下来,爬起身后走到桌边坐下,笑眯眯的样子,别提多得意了。
“那不一样啊!只要她去不成我就高兴,再者说,下回人家再请我的时候,就不会是只是简单的帖子了,那就得派车来亲自接我了。”
玉嫤笑的十分鸡贼,紫雀皱着眉头,愣是想不出自家小姐说得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小姐,为什么啊!快说给我听听啊!”
“我就不告诉你,我急死你。”玉嫤戳了一下紫雀的脑袋,又掩嘴偷笑。
“大小姐!”花翘捧着一个锦盒缓缓走进屋子。
玉嫤正笑的得意,听着有声,便扭过头看去,“花翘!你的身子都好了?”
“花翘姐姐,你好啦!”“花翘姑娘,你能下地了吗?”
花翘上前跪地谢恩,“谢大小姐多日来的照顾,谢灵翠姐姐惦念,奴婢的身子已经完全养好了,大夫也说奴婢可以下地干活了。”
“好,好,那我身边又多了个贴心的,嗯,不过,你才刚好利索,还是紧着轻松的差事做,别再刚好就又给累着了。”
面对玉嫤的关怀与疼惜,花翘从未感受过的情谊,从前的大小姐总是懦弱无能,明明身为嫡出且又有兰家与大长公主的庇护,却对府里的几位姨娘和兄弟姐妹处处忍让。
就连沁玉轩里的下人们都跟着受苦,有时候就是有心想帮大小姐,都被担惊受怕的大小姐给拦下了,久而久之,就连下人们也都不愿意反抗了,甚至到最后的冷眼旁观。
现下好了,大小姐不再懦弱了,完全没了以前怕事的模样,且还更加善待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唉,花翘,这是什么?”玉嫤指着花翘手里的锦盒。
“这是方才我过来时徐管事让奴婢给大小姐送过来的,徐管事还说银翘那边有了动静,已经请了大夫赶紧来瞧了。”花翘一边回着话,一边将手里的锦盒递上前。
“好,回头让徐管事把银翘盯紧了,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