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翰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淡淡的问她:“这几天在做什么?”
童言莫名其妙的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了一眼,如实回答:“呆在家里,看看书,练练字。”
他似乎突然就将满心的怒和绝望都收敛得干干净净,眸子里一丝别的情绪也没有了。两个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对望,温昭翰却突然笑了,其实从一开始,最绝望的不过是他一个人。
从头到尾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固执的追求所谓的真相。但其实他们都知道,最傻的只是他一个人。
他看她半晌,突然问:“童言,算起来,我们结婚到现在,快到一年半了吧。”
“这种时候说这个干什么?”童言从旁边拿过毛巾递给他,催促他。“浑身都湿透了,天这么冷小心感冒,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吧。”
温昭翰却根本不动,就只是看着她。
“一年半的时间,我是真心把你当成我的妻子。即便某些时候,我在外面的传闻会带来某些不好的影响,但我这人从未欺骗过你,于情于理,我都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
童言浑身一震,她总觉得这样的温昭翰很奇怪。这样的话也很奇怪,但到底奇怪在哪,又说不上来。
她偏了偏头:“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脸部的线条绷得很紧,没注意控制手上的力道,捏的童言手腕很疼:“你是否也一样真心把我当做你的丈夫,这一年多,你对我有没有过真心,哪怕一分钟的真心。”
他从未在她面前说过这种奇怪的话,这时候这样说。让童言心里不自觉开始打鼓,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还是说……
“我这一年多的表现,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童言皱眉,有几分慌乱,“不管你在外面有什么样的传言,我从来没多嘴过。我安安心心呆在家里,能接触的人都没有几个,你还要怀疑我什么?”
温昭翰淡淡的看着她:“你父亲入狱那次,你不肯出庭作证,周子谅醒来之后你迫不及待的去见他,这些事情串联起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周子谅,你到现在还在爱着他?”
这只是在试探她,他想知道童言对他会不会有一丝愧疚感。将温梦梵的事隐瞒了这么久,到底还有没有良知。
“这件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童言紧盯着他的表情,一脸困惑的望着他。
温昭翰脸上的表情很淡:“我今天去见周子谅了,我跟你的老情人促膝长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