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就得反胃个十来分钟,跟空腹吃了生葱似的,呕涨呕涨的,刚开始喝的那两天,每次都要吐出来,又再端来新的继续往下灌,我想我这辈子都不要生病了,这古代的病,生不起,不被病死都要被这中药的味道折磨死。
在吴小爷这里呆的第五天吧,我记得应该是第五天了,总之我还是不能动的,我一度怀疑我被那莞姓老妈子打残了,但我问了吴小爷好几次,他都说,没有。桃子也只是说她只是拳脚相加揍了我,并没拿棍子,而且是只打身子不打脸,我还在想,难不成这家法还带杖毙的吗?这要是真拿棍子,怕这九岁小姑娘早就得废了!还能撑得住我来吗?
这一日,我还是在那简陋的屋子里躺着,桃子正在给我擦身子,说实话,我一护校毕业的小护士,被别人这几天贴身护理,吃喝拉撒,样样不落,简直不要太羞涩,但是没有办法,胳膊与腿应该是都有轻微的小骨裂,那吴小爷叫桃子给我涂了一层层的药膏,有时候烧痒烧痒的,也不给挠一下,我说怕是过敏了吧,那吴小爷嘴硬,偏说是正常反应,因为伤筋动骨了,这些不适是特别正常的。
桃子刚准备给我脱衣裳换药,木门便被结结实实地撞开了,冲进来的是一愣头青,粗布短衫扎腰长裤,也是长得营养不良型,这人后来桃子给我说过,就是那长工。
桃子赶紧为我拉好被子,埋怨他:“长工哥,你做什么,别吓坏了小姐。”
只见他气喘吁吁,立定开口:“小姐,不好了,大娘子派人喊你回去了。吴小爷在挡着,但是估计顶不了多久,我们要不要逃呀!”
本来还算淡定的桃子,一听“大娘子”那三个字立马打了个激灵,这绝对是长久被虐待身体上的一种条件反射,这大娘子怕是远比他们给我讲的还要劣迹斑斑吧。
这桃子立刻慌了神,也是个遇到事儿六神无主的人儿,瞬时急得都能看见额头上的小汗珠:“小姐,怎么办?小姐,你这才刚有起色,这大娘子真是见不得小姐半点儿好……小姐,你这身子,我们能去哪儿呀?”
我真不敢想,这要真是这里的奈一,才九岁一个小丫头片子,她能怎么办?还好我一21世纪新人类,虽说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好歹干了这么多年导购,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无数,总不至于真跟这俩也就十几岁的小少年小少女似的手忙脚乱。
“不用着急,既来之则安之,见招拆招吧。”
这话刚好落在踏进门的吴小爷耳里,他面具后的脸不知有没动静,只是那音儿确实带着浅浅笑意,“你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