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可!”
那长王子似乎有点儿着急,对他说:“镯子呢?我送给她的镯子呢?”
那你倒是问啊!你这突然上来抓我,不知道的以为你想干嘛呢?
我暗松一口气,他是个傻子,我能拿他怎么样,而且还是个身份尊贵的傻子。
那黑面具扶他坐回到红木软榻上,问我:“长王子的绯倾玉镯可在?”
那镯子那么大,你觉得我能戴在胳膊上吗?跟你的主子一样傻。我不由翻起白眼,只见面具下唯一的一双眼立马露出冷冽的光芒。我立刻闭眼收起心思,回话:“回长王子,玉镯在小女家里。您要是想要的话,小女明日便给您拿来。”
“大胆。长王子送出的东西,你这是想要退回来吗?”
“小女不敢。”
这我可不敢,你们不要,我哪敢退回去,你家主子威胁那小斯跟那丫鬟的手段我可是见识到了。动不动就是要人命,我这小命虽然不值钱,但好歹也是我妈生的。
“既如此,便好生收着。这绯倾玉镯是先王妃遗物,长王子割爱将它赐予你,可是莫大的荣幸。”
“是。”我低头,服服帖帖地行礼:“谢长王子,小女必当好好珍藏。”
……这黑面具,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我低着头,在研究到底该怎么平安离开的事儿。
只听那长王子的平音调儿又来了:“我饿了。你送她走吧。”
然后便是那黑面具的话:“长王子放心,我就送王妃回府,给您备餐。”
还算你有点儿良心。退出这“尘雅居”后,我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那长王子,只见他又俯身躺上了红木软榻,与我来时一般无二。
一路上,不见任何下人,依照我之前对这长王子的了解,怕是这些个下人早都躲得远远的了,这别家主子办事要效率能办则办,这他家主子却不仅要效率还要人命,是谁谁受得了啊。
我突然有点儿心疼这黑面具,他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一身白裳随风而动,背影萧条且坚挺,我问他:“在他身边,你不累吗?”
他没有回头,却反问于我:“何为累何为不累?”
我挑眉,这是又把问题抛给我了?
见我半天没有说话,他停下步子,对我说:“世人都说他是傻子,所以你觉得傻子连下人都不配有吗?”
这话又从何说起,这不是冤枉人吗?我在说你的事情,怎么又扯到那傻子身上了。
昂?我真想一棒槌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