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生不自带这种器官的人都觉得下身有些发麻。
苏忘忧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你当老娘大学时候的跆拳道是白练的呢!
活该!
随后,她就后悔刚刚太过于仁慈了,男人恩恩呀呀了一会儿功夫,便又卷土重来了,来不及她的反应,自她的身后牢牢的将她抱住,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泼辣型的。”
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果然不能小看了男人的征服欲,经常看不上白白送上门的,反倒是对那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兴趣得很,越棘手越要迎难而上,还乐此不疲。
但玩多了也有了戒备心里的,也难怪,男人口中经常会出现一个词儿,叫欲擒故纵。
还是太瞧得起自己了啊!
男人身体的摩擦让她感到一阵的厌恶和恶心,若不是考虑到打残了不仅要倒贴医药费,说不定还得进去蹲几天,否则的话,早操起一旁的花盆往他头上扣下去了。
犹豫不决之时,迎面又过来一个男子,苏忘忧见了,就跟见到救苦救难的的观音菩萨似的,十分的高兴。
楚臻站在不远处楞了一下,随即快步的走了过来,然后......做了一件她很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情,一地破碎的花盆瓷片,捂着脑袋在地上翻来滚去的男人,从男人的指缝中不断的往外流着的鲜血......苏忘忧半张着嘴险先忘了呼吸。
酒吧的保安跟唱大戏似的,终于高调的出场了,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不少的看客,其中一个是刚才跟楚臻说话的男子,众人议论纷纷,对眼前的状况猜测着不同的版本。
男子冲着她淡淡的笑了笑,转而拍了拍楚臻的肩膀,那模样不像是责备,倒像是夸赞。
果然是哥俩儿好啊。
救命的车子将受伤的男人送去了医院,而他俩,第一次坐上了一路高调着奔警局去的车子。
不就是吃个饭嘛,搞得这么大动静。
在车子里,苏忘忧默默的看了几眼楚臻,他靠在座椅的后背上,环抱着双臂正在闭目养神,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去警局的人,丝毫的无所谓。
他是无所谓了,但她有所谓啊,虽说她的人生过得有些尴尬,但至少是清白的,如果留下这么个污点,会不会妨碍以后的找工作啊。
可她又不能怪楚臻,毕竟这件事是因为她而起,楚臻也算是个受害者,但这孩子实在冲动了些,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好祈祷着那自找倒霉的家伙能够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