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识到了楚臻所谓的酒量了,也就那样了,喝几瓶啤酒也能把自己喝醉!
这下连找代驾的念头都不要想有了,她住的附近都是些二十块就能住一晚上的旅社,实在没有安全可言,不敢轻易的将他送了去,可靠的酒店离这里又远了点儿,思来想去,只好一咬牙,带回家。
她是跟人合租的,三室一厅,住了三户人家,其中有一对是中年夫妇,另一个是一个单身的男的,刚搬来不久,黑白颠倒着过,晚上上班,白天睡觉,所以她只跟中年夫妇比较熟一些,偶尔他们也会送些烧好的饭菜过来让她尝尝,她也亲切的喊他们一声蔡叔蔡嫂。
他们见过秦伟明,却不知她跟秦伟明闹掰的事情,突然带给陌生男人回来,这要让他们看到,百口也解释不清楚啊。
不得已,只好将楚臻扔在了楼梯口,脑袋探进了门里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客厅没人后,才将楚臻拖了进去,直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才敢大声的喘了口粗气。
她的房间是三间里面最小的,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再加上一个单人的电脑桌,全部的家具。
将楚臻扔在了床上,大长腿差点伸出了床外,勉勉强强能够塞得下,脱去他脚上的鞋子,替他的肚子上盖了个薄薄的毯子,这才完了事。
幸好明天是礼拜天,今晚就算打个地铺睡不安稳,明天白天也可以好好的补个觉。
打个地铺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楚臻这一晚睡得很不安稳,打呼噜不说,期间还说了短暂的梦话,苏忘忧实在睡不着,爬起来听的时候,只听到了姚倩两个字。
可怜的人啊,原来自己才是放不下的那一个。
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早上是被乒乒乓乓给吵醒了,睁眼一看,正看到楚臻跨过她的身子,往床上趴去,一个激灵马上睡意全无,连忙问道:“你从哪里进来的?”
“卫生间啊。”眉头一皱:“你们卫生间都不打扫的吗,臭死了。”
她天天都打扫的好吗?住的又不是她一个,难免有不怎么爱干净的,她能有什么办法。
NO,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出去的时候有人看到吗?”
楚臻大字型的将自己扔在床上,就跟在自个儿家似的随意:“没看到。”
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在蔡嫂他们早出晚归,另一个又是个夜猫子,应该没人会发现,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爬起来将地上的被子卷了卷,收进了柜子里,推了推还在闭着眼睛的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