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你给我涂的药?”
“要不然呢。”楚臻拉着她躺下,给她一个舒服的姿势。
心中小小的窃喜了一下,女人啊女人,总是一个情感的小麋鹿,动不动就因为一些小举动满心窃喜,只是她很奇怪,楚臻昨天怎么会出现在警察局的,忍不住就要问,抬头,发现眼前的男人早已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阖上,只是眉间有些紧皱,她忍不住伸手替他抚平,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有着许久以来不曾有过的安全感,这个男人,曾经短暂的属于过他的男人,此时就真真实实的躺在她的身边,她的床上,他的脸庞,她的呼吸,她可以如此真切的感受到,这一刻,她真的很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她想要忘记,他们已经是分居很久就差领一张离婚证书的两个人。
美好,太短暂了,让她舍不得去破坏,即便姿势有些不舒服,她还是安静的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生怕动一下吵醒他的睡眠,或者是美梦。
原来,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始终是存在的。
她还是有着控制不住的向往和依赖,哪怕,她比他年长。
等到搂着的手渐渐的松开,均匀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她才慢慢的起身,给他盖好了被子,从床上下来,又打着赤脚离开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才松了一口气,大步的朝着客厅走过去。
钱姨见她光着脚丫子就出来了,连忙从柜子里找了双拖鞋给她穿上,轻斥她太不注意保暖了,虽然是斥责,但听得她就是很舒服,就仿佛是母亲小时候顶住她这样那样,唠叨了些,小时候听着很烦躁,长大了离开了家久久不曾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这样的聒噪和斥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中午多做个红烧排骨,他喜欢吃。”看这点儿,楚臻醒过来估计也要中午了,她吩咐钱姨道。
钱姨点点头,没有多话。
苏忘忧歪着个脑袋,有些觉得好笑,故意道:“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嘛。”
“没有没有。”钱姨连连摆手,那模样,特别像她做了什么亏心事,半夜带了个陌生男人回来过夜的一样,不禁越想越好笑,亏她身为当娘的人,醉酒进局子被前夫捞出来,这个时候还好意思笑得出来。
不过没关系了,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
只是没人知道的是,她有她心情好的另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大概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大半夜的一个陌生男人把我送回来,你都不关心一下嘛。”苏忘忧嘟着嘴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