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钱阿姨是过来人,当知道这里面,总有些绕不开的沟沟坎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这些话也不好明说出来,只是叹了口气,擦干净了手,便去了院子里。
苏忘忧远远的瞅着,钱阿姨将孩子抱了回来,剩下楚臻一个人,仍坐在秋千上,一只手支棱在千秋的靠背上,一只手随意的搭着,这秋千的高度是按照她的身高定制的,瞧见楚臻的那双大长腿,要不是刻意的弯曲着,是指定荡不起来的,他就那样翘着二郎腿坐着,柔和的月光下,处于静止的状态。
他似乎,有很多的心事。
好像有种力量,驱使着她走过去,走到他身边,他早已察觉,回过头来,看着她,然后伸出一只手,她很乖巧的献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他就那样轻轻握着,然后稍稍的用力,将她拉了过去,与他并肩坐在秋千上。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老天,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刚刚阿姨说你胃喝酒伤着了,这段时间很累吗,怎么会喝那么多的酒?”
楚臻看着她,另一只手绕过她的后背将她往怀里搂了搂:“晚上有些凉,坐在这里的时候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苏忘忧不满他将话题绕开,道:“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吗?”
楚臻没回答,静等着她继续,“我最不喜欢你总是扯开话题的样子,真的是,很讨厌。”
“唔......有多讨厌。”楚臻将气息吹向了她的耳边,弄得她痒痒的,缩了缩脖子:“别闹!”将他的嘴巴用手捂住,强行制止了他的不当行为:“快说!”
楚臻拉下她的下手,往自己脸颊上蹭了蹭,又放下来,握在手里搁在他的大腿上:“前阵子忙着公司的事情,晚上应酬有些多,酒就多喝了点,伤了胃。”
她很心疼,责怪:“不能喝你就别喝啊,或者找人替你喝啊,干嘛那么拼命!”
“怎么能不拼命。”楚臻道:“我这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个这么不听话的小孩儿,不拼命怎么行。”
明知道他就是个玩笑话,心里仍酸得不行,想起刚刚在楼下的事情,不免又痛恨自己,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累赘,心里很不是滋味,幽幽道:“我真是对不起你。”
“什么?”
“对不起你呗。”她咬咬牙,深知自己的脾气,这三个字要说出来,是多么的不容易。当然,对于她身边的男人来说,入耳这三个字,也是很诧异。
“我说今天怎么总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