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阳余晖清凉,淡淡金芒落入小院,梅花儿纷纷飘落~
一瓣、两瓣,落在了冰钰的白玉冠上。
她眼眸清澈如寒潭之水,拒人于千里之外。
在辰逸眼里,这可人儿,虽坐在身边却遥不可及......
一盆冷水泼来,将他眼中莹光喜喜缓缓淹没。
“请师兄相信,我乃如意!”
他起身而走,不曾回头。
心里有一丝怨气,怨爷爷,亦怨这天命!
如曜已经有了如风!
如意便不再逍遥~
哎~
一声轻轻叹息,将这美景隐去了颜色......
冰钰不知该不该上前,只感觉脑子已停,一时间竟不知该思索些什么。
廊亭角落,一团火焰,骤然跺脚。
真是,几家心思,几家愁~
晚饭之上,冰钰看着默言、龚家星月和冰凝,笑了笑。
她放下碗筷。
“我将离开一阵子。论年纪,龚月是老大,理应照顾好弟弟妹妹。星儿太过懒散,若下次为师回来,见你武艺不精,我便不再教你武艺,你也勿要喊我师父。凝儿,铺子若遇难处,尽管找龚月帮忙。我离开的期间:徒儿们,不准招摇,低调踏实谋生活,亦不准惹事生非。尔等可记住了?”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一夜无话。
默言将行李收拾妥当。
冰钰叫上了他,二人越上房顶,在这呼啦啦的冷风之中,对酒赏月。
在冰钰眼里稀松平常,可默言却感慨不已。
一通酒灌入腹中,热乎乎地,他脸蛋儿通红,心里更是热热的~
第二日他们便佯装,穿着波斯男子服饰,贴上了卷卷的胡须,随一波斯商队拉着几车陶瓷和丝绸,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这一路颠簸~风越来越大~刺啦啦地,拉地脸生疼。
感觉脸生生地裂开了无数道缝隙,那一道道风还不罢休,竟要撕裂了人脸才肯罢手么......
风沙之上,天昏地暗,无边无际地,仿佛顷刻间便会埋葬于此。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滋生在每个人的心头。
车队缓缓前行着......
忽然一队黑衣,飓风般地将商队包围了起来。
那头目生的甚是雄壮,黑衣之下仿佛能看到他宽厚的胸肌,头发散乱在风中疯狂的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