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醉方休的林暖暖是被高旭东挠腋窝痒挠醒的。
“人家还要睡觉呢?痒我干嘛?”
高旭东没有出声,一只手像毛毛虫一样在她的腋窝动来动去。
林暖暖眯着眼,两脚抬起朝天?得老高,还傻乎乎地笑起来,
“嗯,单身的感觉真好!”
高旭东冷不丁地盯着她,面色沉黑,一言不发,一只大手直接伸进她的衣服内,掐住她的肌肉。
“哎,你要干什么?”林暖暖一声惊叫,扑通地从床、上跳起来,两手护在胸前,睁开大眼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高旭东。
“幸福的女人,难道是要睡到明天的太阳落山吗?”高旭东深沉着目光,脸上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林暖暖盯着他的笑容,感觉他笑得太僵硬难看了。
高旭东望着一动不动的林暖暖,眉头一皱,“你是还在醉酒吗?”他伸出手臂去勾她的身体。
“我没有醉酒。”林暖暖身体往后一退,灵活地躲过他如勾子的手臂。
“没醉酒那你还摇摇晃晃?”高旭东又用手臂去勾她的人,声音沉沉的。
林暖暖慌忙从床跳到地板上,“是你来勾我,我才摇晃的。”她抱着自己的身体很嫌弃地瞪他一眼。
高旭东看林暖暖头发乱糟糟的如杂草,上身穿着一件卡通棉袄睡衣,双手抱胸,很像一只又蠢又狼狈的大母鸡,不禁勾勾嘴角哑然失笑。
林暖暖被他笑的莫名其妙,看看自己大半年没剪过脚指甲的脚趾头,绷着脸,“你笑什么笑,还不出去。”
高旭东毫无理会地弯腰帮她拿过那双紫色的泡沫拖鞋,淡淡笑道:“一身酒味,该去清洗清洗。”
的确要去清洗!
她这么多天的一身一心难受
是该结束了!
她很快闻到自己身上满身的臭味,忽然,想呕!
很快穿起拖鞋,逃之夭夭。
再不逃,她感觉自己就要在他眼前吐一地了。
她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点都不像受到沉重打击大病初愈的人。
高旭东愣了愣:难道女人喝酒可以治病,是真的?
十五分钟,二十五分钟,四十分钟后
“喂,暖暖,暖暖你好没有?”高旭东想起她上次在浴室里哭得眼睛肿肿的,哭得浑身发烧,他站在浴室门口忐忑不安的叫唤。
林暖暖没有回答他,把水龙头放到最大,用哗哗的水流声淹没他